独一无二,多么谬赞,怀疑不止一份,而念头停止一瞬。
就那样染上衣裳,化作明媚的样子。是希望,是平凡。
莎草抬起手,起床了。
如同深暗的潜藏,如同不可捉摸的称赞,能想到的也只限于弥补。
就如书中说的造神一般。
那本不应该属于的铭记,或是戴上名为人之冠。
我与野兽有什么区别,在于生灵的期盼,治礼的自谦。
莎草没有做什么无意义的动作,只是卡顿了一般,只有生灵的气息轮转,只是微风照常来访,仿佛忘了来到哪一个世界。
带着激情的狂热,莎草在桌边坐下,用手撑着脸颊,看着桌面摆上本子,翻开空白的一页,时间好似加速了一般,随着报时没有任何意义
只有窗户上的华色记录着变化。
他们都好自由。
我要沉浸在什么规则中吗?不知道,只是在有些时刻也有些羡慕,某些时刻就自顾自感动。
至少当最好的朋友说起,说起,我们会是简单的人,或许他就是主角,或许我们是,说起,这个世界是一场游戏,而我看他们都好像那简单的人。
看到书中说和别人交流就像照镜子,不知什么时候就感觉好像被别人看透了一般,或许就像那些自顾自乱想已经脱离境界一般的人一样,只是像自己看到自己一样。
没什么感觉,或许没什么印象,只是靠故事编织着。当然不完全如此。
有的时候看不到故事,也不像是绝症。
就像这样,披上他人外衣的病态。
当别无所求的时候,也无法醒来,祝尽永恒的梦。
莎草没什么可以做,我就只能从别人那里理解我知道的吗?
有瑕疵的镜子,永远不会完美。
那是什么
莎草歪脑袋想了想,以前写日记的时候,虽然也写过不熟悉的景象,而别人说我写的和别人的差不多的时候,我不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写的吗?
怎么会像别人那样的交际圈呢。
还是在认真想这样的问题啊。
我的想法是…那雪啊,一定很好玩,要堆个雪人,盼个幸福的一天。
人又为何把心绪分隔不同时期呢,太多了。
…那珍贵的记忆
有时人还是挺好懂的。
真名未朴,按照了解的那些规则来说,登场已经够复杂的了,还要更复杂一点?
就像这个,难道我们热爱的不是我们的生活?
采光就算最佳回复了。
当秘密逐渐追溯,就已经不再局限于当前,或许是很喜欢信息的人喜欢探究诡秘的原因。
看到那白色的墙了吗?这就很秘密,不同于贴花名或写感言,那立于世外,仅存视域的交界。
大多生物的逻辑都可以轻易打破,然后弃置不顾,因为他们不是管这些的,那么有谁能够前进吗?或许基于各种职业的简单说明,学会基础的语言就行,甚至无论名气还是交易都会方便许多。
战车就这样成立,名为前进的号声拉扯车轮,直到一次次的碰撞颠簸,那些未名的。
我只是想重复那波涛上的舟船。
就像那干旱的沙地上会出现规律的纹路,会有你想要的意思吗?还是说要翻覆无数的日夜去寻找,哪怕这里并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