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谁都能被那豪迈的话语感染,为无私的精神献身,再被罪恶欺压。
这里没有什么。
重复着一件件事,还没做过的事。
是因为勇气而放弃,还是说这是一场阴谋。
莎草又回到小桌前,静静地站着,左手撑着桌面。
一次次也好,也许它们不是并非不可,就像老鼠组成的骑兵,纸折成的飞船,再等一个命运时刻。
让毛虫充当号角,让擂鼓表演声波,现实充当成足够的模样。让星星成为榜样。
古早的,证明一个时代的书卷,没有太多不同的信息,只是抒发一些意向,填补还未补充的说明,如果每个人都这么丢三落四,又怎么运气好地恰好弥补?然后训斥运气不好的人!
至少很多时候他们也很宽容,即使不知道这是错误的。我认可他们把这个世界比做一个草台班子,或者影像,即使不存在于过去,说是运气好,也不差,而我刚好运气不好。
当然,这也只是决定的一部分。
为了证明有足够的理智,需要更果断一些。
如果由我来说命运,或许更怪一点。
需要出门碰碰灵感吗?
是要像这样,一百次,一千次,一万次?
已经指定的星辰,为何嚎哭。
自古以来的生存法则,不就是捕猎领地内的食物吗,有时看得特别些,有时看得小一些。
而所谓乐子,也是因为底线差异吗。那么所谓的笑点高,只是高吗,在没有那么统一的时候混杂。
对了,这样的思绪老是被街道打断,看起来想去外面走走。
莎草手指上滴落水滴,一些废弃的地方可以通过收缩恢复,无限世界是这样的,不过一些风景还是会慢慢消失。
而越是探究,越是有限,还是太霸道了吗?就像调制药水一般。
莎草若无其事在门口拿起毛巾洗脸,毛巾上如颜料显示着创造新的体系,用毛巾洗干净脸上的杂乱。
我大概是搞不懂所谓整活的吧,只是有时候认真观察能发现一些东西。
也尝试写过在战斗时期问别人和战斗几乎不相关的问题,试图欺骗对手,然后蓄地满当当的冲上去了,可能真有什么力量?
如果说人和人是不同的,也许有运气的影响,难道不是个人自身的可能吗?
然后不断称颂生命、意志的伟大。
虽然有时这是很无感的事物,就如证明自己有多可靠,又在什么时候无需多虑,或许这就是童年吧。
既然会被嘲笑,还是算了吧,有的人依然乐衷于此。
无言的厌恶,没有改变这一现象,他们只会寻找下一个受害者。
就像点燃他人,聚做了柴薪。没有任何美好可言,该杀。
不过莎草只是默默着杀心,直到一个乱杀的时代?要去帮助一些人吗?
不让狂乱之人染血,很有创意,但也仅此而已。
很多时候我们执迷于杀的意义,是简单、高效,或者去除杂念,以心证道,没有太多意义。
依然有一些遗漏的事,虽然想不起来,大概是正确的。
有时依然不会吸取教训,所以决定会不全面。
等待大多时候依然是煎熬的,这点我感同身受,只是不能等待我该去做什么。
而这份长久的恐惧,在大多时候是没法发呆的,这份误解让人很难受。
我只是因为恐惧无法动弹,但是别人却要责备我!莎草凭空拍桌,附近的桌子响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