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女儿,就是小时候长的很漂亮的,小银姐,现在在上海做了一老板的二奶。”
“啊?这样啊。我倒不记得她长什么样。”
“村上人都指指点点的,何书记有点抬不起头,但也管不住她。”
“别管人家的事情,管好自己就行。”
“知道啦,真是。不过跟你随便说说而已。”
一个月大家搞的都很开心,最后每个人的成果是拿一个自己亲手做的小锤子回来,看着自己做的小锤子大家都很有成就感,不过铁的质量太差,前两天蹭亮的微型小锤子,没过几天就都锈了。一堆破铜烂铁再舍不得扔,最后还是纷纷都扔了。
大二上学期,吴小年正式成了党员发展对象,整天在写乱七八糟的思想汇报、入党申请等等,每三个月一份,而且要把上学期的也补上来,每篇思想汇报不得少于四页信纸。
“那些党员就这样被洗脑的。不过有什么用呢,该干嘛还不是干嘛。”周晨评价。
“他们要发展我,我还能拒绝不成。”吴小年边写边嘟哝着。
“没让你拒绝啊,跟着瞎混混呗,也许对你以后有用,反正也不占你多少时间。而且你有大把时间可浪费的。”
“什么话,我时间就不宝贵了啊。抄完思想汇报,还得给你这衰人抄实验报告。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带你去吃自助餐的时候怎么不喊命苦了?”周晨在旁边打着游戏机,凉凉地说道。
“是是是,小的我错了。”
“其实那些数据抄了也没用,懂的不用抄,不懂的抄了也不懂。”
“你又不是外国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从小到大老师就喜欢布置一大堆作业的啊。”
“所以我才懒得抄啊。”
“可惜不能用两三只笔抄,小时候我们语文作业都是要抄几遍几十遍的,我都拿两支或者三只铅笔一起写。”
“要是抄几十遍,干脆杀了我吧。”
“谁敢杀你啊,林学长还不灭了他。”
“贫。”
“哎,最近和林学长怎么样啊?”
“熊样。”
“啊?”
“快抄吧,别废话了,影响我打游戏。”
“真拽啊你。”
“你第一天认识我啊。”
“我遇人不淑,认人不清啊。”
“最近还在做家教?”
“是的呀。这学期带了两个小孩,每周一共要去六次。”
“别那么辛苦。”
“反正晚上没事干啊,嘿嘿,赚点外快。”
“你爸给你的钱不够用?”周晨坐在吴小年身旁继续打游戏,吴小年继续在奋笔疾书。
“够用,不过他有他的生活,我总得为我以后攒点积蓄啊。”
“你那点家教钱能干什么?”
“总归在关键时刻不用往别人借钱,万一我爸不方便给我打钱,难道我等死不成?”
“不是还有我嘛。”
“总有一天你要毕业的,我怎么能老依靠他人。”
“随便你吧,反正不许虐待自己,该吃吃该喝喝。”周晨知道吴小年要的只是安全感,有钱起码让自己心里更踏实。
“怎么像对死刑犯临行刑前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