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你的炭笔扔灶膛里烧了!" 王林双眼无神,蜷缩在土炕角落,溃烂的喉结滚了滚,没有回应阿满。 阿满见状,气呼呼地说:“哼,你这妖怪,别不识好歹!我阿满辛辛苦苦熬的药,你还不领情!” 锈血“嘀嗒”落在炕沿。血珠顺着木纹蜿蜒,凝成半个残缺的「婉」字,最后一竖怎么也描不直。 “后生画了三天窗花,不嫌费眼睛?”老妇人枯槁的手指突然按住血字。 三百道刻在墙上的篆纹同时渗出金血,“这「婉」字里锁着仙子半缕魂吧?昨夜老婆子起夜,瞧见这字在月光底下淌眼泪呢。” “才不是!”阿满抢过药杵“咚咚”砸着灶台,震得锅盖直跳。 “哑巴妖怪画的是乌龟!昨儿半夜他偷吃我藏枕头的糖糕,掌心还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