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把金粉泼进云里。肖明明趴在床边睡着,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影,虎口处那道疤淡得几乎看不见了。 护士说我们是被山体滑坡掩埋的幸存者!?? 搜救队找到我们时,我手中攥着块青灰色古玉碎片,肖明明口袋里塞满枯杏花瓣——法医说那些花瓣的dNA序列,不属于任何已知植物。 第七日黄昏,我终于能下床。肖明明推着轮椅带我去看住院部后山的樱树林,风起时,他忽然伸手接住一片坠落的花瓣:“你看这纹路,像不像李沉舟剑上的鳞纹?” 我没告诉他,昨夜心电监护仪报警时,我在剧烈的耳鸣中听见雪崩的轰鸣。肖明明当时正蜷在陪护椅上,腕间输液管被攥出褶皱,呢喃着“坤位生门”——那是峨眉金顶破阵的方位。 出版社的复工仪式上,总编将古玉碎片裱进琉璃匣。我隔着玻璃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