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猎刺杀案尘埃落定后,女帝在御书房单独召见了白昭。
"白爱卿。"女帝指尖轻叩案几,"谢临这次立了大功。"
白昭垂首:"为君分忧,是臣等的本分。"
女帝忽然话锋一转:"你可知道,谢临的生父是谁?"
白昭心头一跳。
"二十年前,皇家那位嫡子,才华横溢,却因是男子,不得重用。"女帝慢条斯理地展开一幅画像,"后来他离家出走,再未归来。"
画中男子眉目如画,与谢临有七分相似。
白昭瞳孔微缩:"陛下是说。。。。。。"
"谢临的父亲,是朕的亲弟弟。"女帝轻声道,"当年他化名参加科举,高中状元,却因男子身份被揭穿,险些问斩。"
白昭回到府中时,谢临正在院中练剑。
寒光闪烁间,他身形如鹤,一招一式凌厉非常,全然不似平日温润模样。白昭站在廊下静静看着,忽然想起女帝最后那句话——
"谢临身上流着皇室的血,朕要给他应得的位置。"
"看够了?"谢临收剑入鞘,额间薄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白昭递上帕子:"有个消息,你听了别激动。"
谢临挑眉。
"你父亲。。。。。。是先帝流落在外的皇女。"
剑鞘"咣当"一声落地。
——
三日后的大朝会上,女帝当众宣布了两道旨意。
第一道:准许男子参加科举,量才录用。
第二道:册封谢临为"临安郡王",赐府邸一座。
满朝哗然。
礼部尚书当场晕厥,兵部侍郎面如土色。谢临站在殿中央,一袭郡王朝服,神色平静地接过圣旨。
白昭看着阳光下耀眼夺目的夫君,忽然觉得胸口发烫。
。。。
当夜,谢临在郡王府设宴。
"怎么闷闷不乐的?"他执壶为白昭斟酒,"嫌为夫爬得太高了?"
白昭摇头:"我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