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眩晕。他觉得身边火热、温软,舒服得不由地“嗯”了声。 “醒啦?”有个女子的声音问。 寿礼奇怪,他记得自己是在大雪天里救人,怎会睡在床上? 鼻子里闻到种淡淡的花朵气息,不是纹香或荷香惯常使用的那些香粉。“嗯?”他鼻孔里哼出声,却懒怠动弹。 一个绵软的身体匍匐在他胸口,寿礼看到张小脸:“槿儿?”他惊讶地努力睁开眼,问:“怎么是你啊?” “义父叫他们抬回来的,身上都冻透了。”二妹子冷笑:“那当兵的不懂,叫嚷着让我给你烧热水擦身子。 我们山里雪比这个大多了,哪有冻了就拿热水擦的?得用身子慢慢温着才能缓过来呢。” “呃,”寿礼这才注意到这丫头上身只有件肚兜:“傻孩子,这怎行?你的名声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