倦倦,顺势把额头靠在他肩膀上。 “生气了?” “嗯。” “嗯?” “没。”江芜回他,她哪能生什么气,反正不过是互相从对方索取需求罢了。 暑假之前,楚弋嫌转钱太麻烦,直接拿了张卡给她,上面的金额之大让她有些愤恨起资本家来,怎么这些钱说拿出来就拿出来,而她当初为了一次医药费就要做好几份兼职,而就赚来的那些钱还不够今晚一瓶酒的。 她眉头轻皱,最后收下,人最应该厚脸皮的时候就该免去那份道德感,正如楚弋这般,做什么都坦坦荡荡。 只是,江芜依旧没明白,楚弋对她,怎么从最初的利益交易变成今日的情真意切。 他这样的人不差钱,再凭借这张得天独厚的脸更不差为其前仆后继的人,实在没必要担心她离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