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
盈珠只觉得头大。
“其实,我方才已经想好妆阁的名字了。”
她举起桌上宣纸,将那上面的三个大字给三人看:“不老颜,如何?”
“不老颜?好哎!简单好记,又别有一番韵味。”
韩靖衣最捧场,秦见夕勉强点头:“红颜常驻,青春不老,倒也不错。”
于是妆阁的名字就这样定下。
等到牌匾做好,那就是妆阁开门迎客之日。
得知盈珠还有闲工夫操心铺子,荣国公府里,傅晏琅气得都快要炸了。
“除了她,还能有谁会对阿黎下这样的毒手?”
“就是她!阿黎都这样了,她还是不肯放过她,非要将阿黎逼死才甘心吗?”
“不行,我要去找她,我要让她跪下来给阿黎道歉!”
“站住!”
“晏琅!”
傅晏琅人刚走出去没一步,荣国公夫妇就齐齐叫住了他。
“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收收你这鲁莽冲动的性子?”
荣国公冷声道:“你有何证据证明这件事是晏熹下的手?”
“不是她!”
荣国公夫人则道:“我已经去过了,若此事当真是她,她不会那样理直气壮。”
傅晏琅不意外荣国公的严厉,但对于荣国公夫人这番话却是很震惊。
“父亲,母亲!”
“除了她,还能有谁?”
傅晏琅气愤道:“母亲,您是被她骗了!”
“她巴不得要阿黎的命才好,见了阿黎出事,她只会高兴,根本不会心虚!”
荣国公夫人知道他说的其实有道理,那盈珠那双充斥着失望和恼恨的眼眸还停留在她脑海里,因此她还是道:“那你可有证据?”
“说来说去,不过是猜测罢了,官府抓人都要讲究真凭实据,怎么我们就能空口白牙给晏熹扣上这么大一顶帽子?”
傅晏琅觉得根本不需要证据,阿黎这么多年在京城与人为善,根本没有仇人。
所以这件事只能是盈珠所为。
可他已经被荣国公厉声斥责过一顿,再对上父亲母亲同样严肃沉痛的目光时,他只得忍下心中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