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成不变的说辞宣告,“圣上偶感风寒,今日免朝。” 九王爷莫承渊却雷打不动,每日辰时三刻必至昭穆宫外请安。这日他照例身着绛紫蟒袍,腰间金错刀与羊脂玉佩相击,在晨光中泛着冷芒。 宫门外当值的侍卫们早已习惯这套流程——王爷问安,李总管推辞,双方在丹墀下演完这出兄友弟恭的戏码。 “臣弟特来问安,不知皇兄今日圣体可还安康?”莫承渊声音清朗,眼角余光却扫过宫墙上新增的禁军岗哨。 鎏金宫门出沉重的“吱呀”声,竟缓缓向内开启。 李厚谦碎步而出,脸上堆着层层叠叠的褶子笑,“哎哟王爷来得正巧,万岁爷刚服了药精神头儿正好,特意嘱咐老奴候着您呢。” 他躬身时,腰间新挂的赤玉禁步轻轻晃动——正是前日九王府送去的那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