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每天都往博士家送你爱吃的鲷鱼烧。。。。。。”
“就是就是!”
博士慌忙咽下嘴里的月饼,
“你不在,家里都没人陪我做实验了!”他突然从身后摸出个精致的木盒,
“这是你走后我捣鼓的新发明,便携式解毒装置,还特意刻了你的名字!对了,你去这么久,又没有药,你在那边没有复发吗?”
“没有发作,放心”宫野志保志保将苏式月饼轻轻放在工作台边缘,表面还残留着阿笠博士饼干碎屑,
“也没有有发烧,也没有发作,心痛的感觉。”
她垂眸看着自己交叠的手指,腕间淡青色血管在苍白皮肤下若隐若现,
“在苏州的每一天,我都数着脉搏,原本以为身体会像定时炸弹。。。。。。但奇迹般地,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小哀。。。。。。”阿笠博士脱口而出的旧称呼让空气瞬间凝滞,
老人慌忙捂住嘴,老花镜顺着鼻梁滑落半寸,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歉意,
志保却突然轻笑出声,声音像是碎冰坠入温茶,清冷却带着暖意:
“博士,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但是你们在外面的话就不要这么叫我了,特别是那群孩子面前。”
她指尖划过木盒上刻歪的字迹,想起苏州古籍馆里斑驳的碑刻,
“‘灰原哀’就留在过去吧,现在的我。。。。。。想堂堂正正以宫野志保的身份站在阳光下。”
“可你的身体。。。。。。”工藤新一看着她手腕的手环,
这个手环是博士给她,为了监控她的身体,
工藤新一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志保凹陷的脸颊,
检测报告上异常的体温数据仿佛还在眼前跳动,
她想起三个月来,毛利兰每天守在电话旁的模样,想起博士对着显微镜熬红的双眼,
“35。8度的体温不是正常现象,药物残留。。。。。。”
“我知道,而且我现在没发烧,别这么紧张”
宫野志保志保打断他的话,转身望向贴满便签的实验墙,
那些熟悉的公式与数据像老友般扑面而来。她的目光停留在某张泛黄的纸页上,
在苏州,我。也很想你们。。。。。”
她顿住话语,想起护城河上的月光,
想起大使馆工作人员那句“血脉里的东西断不了”,
“我找到了和过去和解的勇气。”
“!
“博士,这几个月一直是。。。。。。是这样生活吗,饮食如此不规律?
宫野志保在椅子上坐下,皮革表面还残留着饼干碎屑,她望着工作台边缘那半块巧克力饼干,想起苏州工作人员塞给她的糕团油纸,温度仿佛还停留在掌心。
工藤新一踢开脚边滚来的足球,
“小兰怕博士一个人在家不按时吃饭,饿了吃零食,小兰干脆把厨房搬到了这里,”
他的声音带着无奈,却藏不住笑意,“现在博士的食谱里,鲷鱼烧出现的频率比实验数据还高。”
“哪有!”博士涨红着脸辩解,稀疏的白发跟着颤动,
“我这是为了补充糖分,保持大脑活力!而且小。。。。。。志保最喜欢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