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剥好的茶叶蛋滚到她碗里,毛利大叔哼着跑调的歌收拾报纸,
工藤新一假装看足球杂志却频频瞥向她的方向,
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
她忽然想起苏州那位工作人员的话——心安定的地方,就是家。
“我写了些东西。”
她从包里取出装订好的手稿,纸页间夹着干枯,
或许她永远无法摆脱黑衣组织的阴影,无法治愈身体里残留的药物侵蚀,但至少在这里,在这群愿意为她点亮灯火的人身边,她终于找到了可以停靠的岸。
阿笠博士的实验室门“砰”地被撞开,
老人花白的头发翘得像团乱草,
老花镜歪挂在鼻尖,手里还攥着半块没吃完的巧克力饼干,
他望着站在门口的宫野志保,浑浊的眼睛瞬间泛起水光,饼干“啪嗒”掉在地上“志保,你终于回来了!
志保盯着地上的巧克力碎屑,唇角不自觉勾起:
“博士,我不在的时候你不会这样偷吃东西吧?饼干可以吃,但巧克力你也偷吃?”
然后转身毛利兰“难道你们不管一下?”
站在一边的工藤新一说的“我们也想管,但每一次他吃的那种是无糖,但是有时候他超市的时候我们也看不到,因为我们在上学”
宫野志保“哦一声”
她弯腰躲过门框,黑色风衣扫过堆满零件的工作台,带起一片细碎声响
熟悉的福尔马林气息混着饼干甜香扑面而来,恍惚间竟与苏州古籍里的墨香重叠。
“就吃了一点点,你还说!”博士突然红了眼眶,布满皱纹的手颤抖着抓住她的肩膀,“这三个月我每天都守在实验室,改良药剂改到凌晨三点”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你走的时候连张字条都没有。。。。。。”
志保的睫毛猛地颤动。记忆里浮现出苏州河畔那个雨夜,
她蜷缩在民宿里高烧不退,却固执地不肯联系任何人,
此刻看着博士眼底的血丝,心里某处坚硬的冰层轰然碎裂:“对不起,博士,我不是故意凶你的,而且你吃这些都会对你不健康,至于我没有联系你吗,我只是。。。。。。想独自理清一些事”
她从包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几块苏式月饼,“这是黄天源的椒盐月饼,你尝尝?”
实验室的门被轻轻推开,工藤新一抱着笔记本电脑走进来,屏幕蓝光映着他紧绷的侧脸,他将电脑往桌上一放,
外壳与桌面碰撞出清脆声响:“检测报告,
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志保愈发单薄的身形,过来量一下体温,工藤新一走上前直接滴了一下宫野志保的额头体温35。8度,比离开前更低了。”
志保捏着月饼的手指微微发紧,她想起在苏州时,工作人员递来的那杯温热的姜茶,想起管理员教她辨认古籍时的耐心,
“大侦探,我的体温低一点不好吗?你还想我发烧不成?
我找到了一些答案,并不是不想联系你们”她顿了顿,声音不自觉放轻,
“之前我说要保持距离。。。。。。大家会不会不原谅我?”
空气突然安静,工藤新一的手指在键盘上停顿,
阿笠博士的咀嚼声也戛然而止,
“笨蛋”工藤新一突然合上电脑,
起身时带翻了桌上的马克杯,
“博士的新药剂就是为了让你不用再独自面对,你在想什么!”他别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