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宓看她从食盒的底部拿出这些的时候都蒙了,知晓是为自己治病用的,激动之余还是想到了更多,然后,神态慌张地拒绝了她。 “我会想办法,找人去帮我弄药来,阿鱼,以后不要做这样冒险的事了,你我相处久了,势必引起他的怀疑,我怕哪天你再来,会命人搜你带的东西,药粉非比寻常,他只想我死,若你带的这个被发现,到时栽赃在你的头上,我会害了你,也害了陆家!” 看她激动的样子,陈稚鱼掩下心中酸涩,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还这般为别人着想,这般心软的人,如何斗得过皇室培养出来的夺权者呢? “这时候了,你多为自己想想,为了活命自私一些,没人会怪你。” 赵宓眼眸湿润,笑比哭还难看,看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说:“你才要自私一些,你这么不计成本地帮我,那你以后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