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全华盛顿最大的地下擂台,这里没有新手,不会有人留情,每一拳都是冲着命去的。
徐刻笑了笑,没有说话。
闵成纵蹙紧眉,与徐刻一起回去的时候,他始终冷着脸,车偏移了目的地,行驶到一家便利店外。
闵成纵瞥了眼便利店,点了支烟,单手靠在车窗上,“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什么?”
闵成纵扬起下巴,徐刻顺着视线看向便利店里,官行玉正在收银台工作。
“帮我养养他。”闵成纵说,“他身体不好。”
“官行玉腺体损毁,是逃来M国找你的。”徐刻说。
“我知道。”闵成纵笑了一下,深深地吐了口烟,“我不想见他。”
“你不想见他,又心疼他。”
闵成纵看向徐刻从未摘下过戒指,“你不也是吗?”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闵成纵和徐刻是一类人。
他们什么都没有,靠自己的手有了现在的生活,可他们的一切在高权力者眼中,轻若鸿毛。
自卑一点点地刻进骨子里。
徐刻知道纪柏臣在找他,知道纪柏臣在帮他翻案。
他躲着不想出去,徐刻已经没有家了,他像是个受到伤害的刺猬,蜷缩着自己,谁也不想见,更无法再承受任何打击与伤害。。
纪柏臣的Omega腺体激素过敏症已经治好,纪家迟早会为他寻找一名合适的妻子。
徐刻签下纪严海的协议时,答应过的,绝对不会在离婚后继续纠缠纪柏臣。
徐刻是个很守信的人。
徐刻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与纪柏臣永远没法站在一个高度。
等级的差距,纪司令已经带他领教过了。
徐刻从来就不是什么特别特别贪心的人。
如果不是因为纪柏臣的身体出现问题,徐刻的暗恋尽头,也只是进入东和,有机会,能远远地看看纪柏臣就好。
有些话,有些决定,徐刻当着纪柏臣的面说不出来,就这样躲着不出去也挺好的。
闵成纵也是如此。
他很早就知道官行玉在这了,他每晚都会来送官行玉回家。
这里不比国内,持枪抢劫比比皆是。
徐刻答应了闵成纵的请求,拉开车门时,他回头说:“如果你不想见他,就别再来了。”
闵成纵轻轻地嗯了一声。
徐刻进了便利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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