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成纵给徐刻倒了杯水递了药,询问了徐刻怎么会招惹上那群人。
徐刻简单的和闵成纵说了大概,闵成纵额上青筋暴起,淡淡道:“你可以暂住在我这里,没人敢动你。”
“谢谢。”
徐刻唇角勾起一抹无力但礼貌的笑。
他忽然想到什么,猛的抬起头,“我的西装……”
闵成纵起身将一个陶瓷罐放到徐刻旁边,徐刻伸手去碰的时候,指尖都在颤。
徐刻最终还是没能陪母亲走完最后的日子。
无数的回忆与懊恼一涌而上。
“或许,这并不是……”闵成纵试图让徐刻想开些。
“这是。”
徐刻知道,梁坤真的做的出来这样的事,他恨不得将他与母亲一同挫骨扬灰。
天人永隔远比一起杀死他们要更加的残忍。
梁坤最会折磨人。
徐刻眼睫扇动的很快,闵成纵说:“我一会有个拳赛,要去看看吗?”
“不了,我想陪陪她。”
徐刻就这么坐在床上,蜷缩着,紧紧地抱着陶瓷罐,抱着徐琴,浑身都在发抖。
闵成纵给了徐刻一部手机,“有事给我打电话。”
“嗯。”徐刻声音沙哑。
他就这么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天,这三天发生了许多事。
第一天梁氏被封,公司账户被冻结,徐刻成了在逃嫌疑人。第二天,梁氏出现了许多跨国金融案的律师。第三天,梁氏秘书的口供作假被揭穿,梁坤落网,有人在满城寻找徐刻。
徐刻蜷缩着,哪也没去,什么都不知道。
闵成纵打拳回来的时候,告诉徐刻有人在找他,徐刻低了低头,他能猜到是谁。
好一会,他抬起头看向闵成纵,“我现在谁也不想见。”
闵成纵没再多说。
七天后,徐刻才愿意离开闵成纵的家,他跟着闵成纵去了一家地下拳馆,看着拳拳到肉的比赛。
比赛结束后,徐刻站在后台,闵成纵低头咬开手套魔术贴,对徐刻的冷静有些诧异。
“第一次看地下拳赛的人,就算是Alpha也会害怕。”
换衣间里充斥着浓郁的气息,是雄性Alpha们的血腥味和汗液味,还有徐刻闻不到的浓郁信息素。
“我可以试试吗?”徐刻问。
闵成纵眼神一沉,“徐刻,你是不是疯了?”
闵成纵不认为徐刻这副单薄的身体能在擂台上挨几拳,这和找死简直没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