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语!只是把我抱得更紧了些。她一直都是一个很理智的女人,她知道当下的绝境,保全自己才是最好的选择!
“你们要去哪里?”
“大名子哥说是去爱沙尼亚,我也不知道爱沙尼亚在哪里?”
“什么时候回来?”
我看着有些发黑的墙壁,“我希望是今年,但是我知道很有可能这辈子都回不来了。。。。。。。。”
“那你安定了以后,告诉我地址,我去找你!”
“嗯!”
我没有理由拒绝!思路清晰的我,知道我不是那种深情到可以立牌坊的人。我今后肯定会娶妻生子。
左冬薇很适合!只是未来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但是现在要稳住她!
因为她始终是个女人,且与我同病相怜!她需要个念想支撑着她。。。。。。。。
。。。。。。。
掐着日子,半个月后,我和左冬薇滑了下来。
大名子哥确实是可以行动如常了。
我直言不讳,“大名子哥,我想跟你走!”
他拍拍我的肩膀,“好啊!”
男人之间的交情,能有什么比生死与共更铁?而且男人之间的顶级交往,都是简单干脆的。不需要那么多的废话!
我们打开了城墙砖,爬出了这个密道。外面的空气真的很香甜。
月光也是格外的皎洁!
对面的翠屏山也是巍峨如怪物,但是看起来也有那么丝亲切!
世界确实是美好的!
重新回到美好的世界,总是心情愉悦的!
可是离别的愁绪,当然是伤感的。
这一段时间的生死与共结交的朋友,就要远走高飞。
我和大名子哥一起来到了山道上,一辆黑色的埃尔法似乎恭候了多时。
左冬薇一直没有说话,跟着我坐在了后排。
前面的驾驶室都是封闭的。我们甚至连司机什么模样都不知道。但是知道这是韩雨安排的就好,知道韩雨一直都在帮我们就行!
车子一路开,窗户贴膜都是很黑。车窗外的江城也就很魔幻。
写字楼群灯光重叠,像漂浮在夜海里的荧光水母。,树影将路灯切割成流动的琥珀,一格格烙在空座上。
跨江大桥的钢索在雾霭中结成蛛网,货轮鸣笛声裹着柴油味渗进半开的车窗。后视镜里的天际线正被吊塔铁臂蚕食,广告屏的粉紫光晕染脏了云层。
过了大桥一个绕行,车子停稳在江边码头上。
江风卷着咸腥扑在脸上,码头探照灯刺破雾帘,照亮铁皮货柜参差的棱角。
潮声混着远处渡轮的汽笛涌进来,江水在月光下泛着油污的虹彩,塔吊的红灯像凝固的血滴。。。。。。。
防波堤尽头的航标灯开始规律明灭,将货柜投下的阴影拉长又压短,如同巨兽的残影,斑驳离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