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这些先祖法宝又有哪一样是真正有威胁的进攻法宝?”
“所以,我们有了新的猜测。”
“那就是,道尘球是用来为石条提供力量的。”
“你们若是将道尘球与渡厄神兵结合对比起来看的话,便会发现,渡厄神兵看起来是一把剑,但实际上,最重要的是那个存储劫力的剑柄。”
“那么,道尘球也一样,看起来道尘球本身很重要,但其实最重要的还是那个被厉伏故意掉落的石条。”
“若是以那石条是人祖祖兵为前提来猜想,那道尘球在吸纳了足够多的先祖法宝之力,再将此力加持在人祖祖兵上,人祖祖兵必定能够恢复不少力量。”
“而如今,方尘能取出仿造祖兵,更加说明了那石条的确就是我们所想的【人祖祖兵】。”
话音一落。
黑色天幕下立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与寂静。
一股不受控制的恐惧之意弥漫开来。
他们并不是惧怕方尘。
而是惧怕【人祖祖兵】。
当意识到人祖祖兵可能真的出现,且方尘掌握了那与人祖高度相似的剑法、人祖祖兵的时候,他们心内的恐惧就再也不受控制了。
盖因他们都想到了当年那斩碎了魔祖称霸三帝界,唯我独尊梦的一剑。
而在水滴天魔说完之后,巨牛天魔问道:“那然后呢?”
对于他们来说,方尘握持祖兵之事,虽然可怕,但这也是可以预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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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为什么一直没有跟厉伏鱼死网破,也是因为担心厉伏拿出祖兵和他们同归于尽。
所以,他们才采用了“蚕食界壁,侵吞界内”的坚壁清野战术,为的就是最大限度地削弱厉伏的战斗能力,以达到“即便厉伏掏出祖兵和他们鱼死网破,他们也不会太亏”的目的。
如今,“猜测到”方尘可能从厉伏那里得到了人祖祖兵,并利用祖兵得到【仿造祖兵】的事情,他们便想知道,接下来能够做点什么?
而回答巨牛天魔的不是水滴天魔,而是谨敕天魔。
他道:“然后?”
“然后就是要做好心理准备。”
巨牛天魔:“什么心理准备?是要对付方尘手持人祖祖兵对付我们的心理准备吗?这个我们不是早就做好了吗?”
穷举可能性这种事情,他们天魔开大会的时候没少干过。
就像方尘会把脑子的多余算力拿来抽象一样,界劫也会把多余算力用来推演各种对战可能性。
当他们见到方尘打算与厉伏共同拯救即将被他们炼化的三帝界,他们就想过很多种可能性。
像是他们还预想过“方尘推不开仙界之门,直接选择用吞灵道法吞噬厉伏,得到人祖权柄,变成人祖”;再比如“方尘的生灵气运之力被他们限制,权柄无法圆满,所以方尘选择用吞灵道法吞噬凌修元,以众生权柄的死亡和被炼化推演真正圆满而单一的死亡权柄。”;再比如……
正因如此,手持祖兵之事,倒也在设想之中,他们先前惊愕的只是那小小的石条竟有可能是祖兵而已。
但面对巨牛天魔的提问,谨敕天魔却摇摇头:“不仅仅是人祖祖兵,还有其他祖兵。”
众天魔一惊:“什么意思?还有什么祖兵?”
谨敕天魔没直接回答,而是转而道:“相信你们感觉得出来,妖祖只有与自然之祖合力的时候,才能与我们、与人祖匹敌。”
“这很明显,自然之祖是妖祖缺的一个部分,但妖祖权柄圆满,所以,我一直都认为,自然之祖就是妖祖缺的那一把祖兵。”
“只是,不知当年究竟是妖祖没有降服祖兵,还是祖兵拥有了器灵,独立成为仙帝。”
“而如今,蕴灵树未必没有可能成为新的‘自然之祖’,最后变成方尘的后天祖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