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仪让大夫先给李天骄查看,大夫一看李天骄面相就知没气了,但还是上手摸了摸脉。
最终确认死亡,从李天骄嘴角吐出的液体可以测出有毒。
正是李天骄用水混合着药粉涂在嘴角。
陈仪有点点心痛痛失刚刚得到的爱子,但毕竟接触时间就那么短,要感情多深也不可能,很快就从悲伤中抽离了出来。
人都死了,他还能怎么办?
让大夫记得去看王池媚。
大夫一把脉就道:“这位夫人脉象平稳,睡得沉了点,不过身体安康。”
陈仪:……还以为自己听岔了,忍不住询问:“她没有中毒?”
“嗯,如果[睡得好]也叫‘中毒’的话。”对于有人质疑他的医术,大夫眉毛挑得老高。
陈仪被怼,脸上一囧。
而此时熟睡中的王池媚,还打起了呼噜,那呼噜声不大,却像一记巴掌狠打在陈仪脸上。
陈仪让人将大夫请回去。
自然怎么来的怎么回去,诊金再丰厚也经不起这样折腾呀!
“可以了,可以了,就这里把我放下吧!剩下的路我自己走。”大夫忍不住开口。
侍卫一听可以少走段路程就把人放下。
于是等那侍卫飞走后,大夫忍不住破口大骂:“哼!下次给再多诊金,老夫也不去了!呸呸呸,晦气。”
陈仪等大夫走了,就想打房草‘谎报军情’,可房草此刻还跪在门外不敢起身。
“把那个丫鬟给我带进来!”
房草刚进来就“噗通”跪地,全身抖如筛糠,还不待陈仪踹人,房草就道:“老爷饶命都是姨娘让奴婢这么讲的。”
这下陈仪也不好踹人了,便问:“大胆奴婢,你姨娘为何让你说这么拙劣的谎言?”毕竟这个谎言一戳就破。
“呜呜呜…奴婢也不知晓,这毒药是姨娘亲口喝下去的。”
“什么??”陈仪怎么觉得今天他脑子不够用,越听越不懂了。
魏氏赶紧上前质问:“她好端端的喝什么毒药?难道是对姨娘这个身份不满?想要我这个当家主母让位?”
房草“砰砰砰”磕头道:“是姨娘先毒死了小公子,然后自己才服毒。”
陈仪:……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幸好这时还有魏氏。
“大胆奴婢!王姨娘为何要毒死自己的儿子?今日你不说出一个子丑寅某来,我饶不了你!”
“夫人,奴婢不敢说谎啊!因为…因为……”
陈仪到底没忍住,一脚踹在房草身上。
“快点说来!吞吞吐吐莫不是想词不成?”陈仪心里憋火也只能发泄在奴婢身上了。
房草只觉肩膀一痛整个人后仰在地,幸好发包缓冲了力道这才没伤到后脑,又立马爬起来道:“奴说,奴说!因为小公子是假公子。”
“你是说王姨娘给爷戴了绿帽?”魏氏故意发问,顺便瞥了一眼陈仪。
只见陈仪脸色已然发黑,不由心生痛快。
“不,不是。是真正的小公子已经几个月前生病去世了。”
“什么!!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速速说来!”陈仪现在只想快点知道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