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了!说来惭愧,砂隐村的安危,和这个孩子的安全……”
“斑”一把接过了还只是一个小肉团的我爱罗,淡淡地看了罗砂一眼,然后跟随着带路的暗部走了。
“教你一件事情:
如果你和你的部下们就这样对待人柱力……
那倒不如将一尾卖给木叶。
人柱力是值得尊重的忍者,而不是你们眼中的异类!”
……
砂隐村郊外有一座寺庙,但是却守卫森严从不允许平民和没有手令的忍者进入。
这间名为寺庙的建筑,其实说穿了不过是一间巨大的牢房罢了。
牢房外布满了封印术式,两名砂忍上忍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牢房的门,进入其中。
“我说,守鹤这老家伙,不会真的撑不住死了吧……”
“谁知道,这个老头,已经活了多久了?
我记得十几年前咱们刚接任监视他的职责时,他就已经是这幅模样了吧。”
两人一步步来到牢房深处,看着不远处瘫倒在地上的老和尚。
“高层也真是的,明知道他已经这把年纪了……
之前还让他外出去楼兰城那个地方。”
“那种诡异而危险的任务,不让他去。
难道让你我去吗?
听说会有新的人柱力接替这个老头……”
这时,倒在地上的名为分福的老僧人忽然睁开了双眼!
两名上忍警惕地后退几步,将手放到忍具包之上。
分福缓缓抬起头,看了两人一眼,然后颤巍巍地张开口说:
“快……快走。”
“吓死我了,这个死老头……”
“是啊,我还以为是尾兽要冲出他的体外暴走了。”
分福的内心世界中,长相痴肥的守鹤看着自己脚下的人柱力,开口嘲讽道:
“老头,你不怨恨吗?
这些你穷尽一生保护的人们。
到了你临死前,竟然连你的名字都懒得记住了。
真是愚蠢而可悲的啊,你的一生。”
分福静静躺着,瘦削的脸上无喜无悲,自己的一生,已经走到终点了啊……
他平静地睁着眼回忆起自己简单的一生:
他出生在一个平民的家庭。
那时的世界还充满了战乱和动荡,比起现在十几年一次的忍界大战,更加混乱而无序。
高高在上的大名要提防自己手下将军们的叛变和夺权。
武士和忍者们在刀尖上起舞,在他们的舞台上厮杀着。
强盗和流民们如同蝗虫一般四处窜逃着,或者被军队剿灭,或者毁灭掉他们遇到的一处处原本平静祥和的村子。
自己的家乡就是这样被毁灭的,在自己记忆中相貌已经模糊的亲人们倒在了屠刀之下。
然后他开始了自己的流浪,为了生存,无论偷窃还是抢夺,少年时期的他都干过。
如果这样下去,那么他要么会成为荒野中一具饿殍,要么成为强盗流民死于争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