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伸舌头在嘴里舔了一圈,都是水泡,是有些难受。
算了,还是喝吧,省得舒舒还要担心自己。
他也心疼她呢。
他喝了败火的,又喝了疏肝的,就有些顶到了,瞪着何玉柱道:“就不能机灵点儿,恨不得用海碗装药了,这是要撑死爷?”
何玉柱看着正常的药碗,老实认错。
确实疏忽了。
对旁人来说,能喝下三碗;对自己主子来说,确实为难人。
“奴才叫人再熬熬,收收汁儿?”
何玉柱躬身道。
九阿哥摆手道:“算了,明天再开始喝这个,早一天晚一天没什么……”
何玉柱应了,端了药碗下去。
正房的丫头都跟着福晋去了后罩楼。
何玉柱就提了小包裹,过来次间值夜,服侍着九阿哥洗脸洗脚歇下。
九阿哥以为自己会睡着,可是睡不着。
外头远远地传来梆子声,四更了。
九阿哥有些着急,要是再睡不着明天该没精神了,到时候还要福晋担心。
他坐起来,想要唤何玉柱将那碗安神药热热。
没等叫人,就察觉到不对。
东南方向好像有动静,还有犬吠声……
“汪汪汪汪……”
九阿哥披着衣裳,走到门口,推门出来。
还真没听错,确实是东南角方向有动静。
那边……
暖房……
有人偷菜……
再次感谢大家,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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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院住的就是三阿哥最宠爱的田格格。
那丫头点头道:“搬了一盆,另一盆搬到王格格院子里去了……”
三福晋立时起来,冷笑道:“好啊,我坐了一个月的月子,竟成了聋子了……”
旁的可以让,这个竹子哪里能让?
虽说她心里不信这个,可也不会让旁人占这个便宜。
尤其这两人贱人,一个人夭了一个阿哥,背后鬼鬼祟祟,恨不得将罪名推到她身上。
呸!
包衣秧子,就算立下了也就是庶子。
也值当她去算计?
三福晋早憋了一肚子邪火,叫了正房的丫头、婆子,浩浩荡荡的往西院去了。
西院正房里,田格格拿着喷壶,正小心翼翼地给竹子浇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