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说,当孙子多少钱。”云缺没好气的道。
“目标不同,价格不同,给皇帝当孙子,二两银子即可,给你当孙子,两万两。”梅钱报价道。
“孙子还不是一个价呗?等我哪天当了皇帝,我给你二两银子,不用多,管我叫一年爷爷即可。”云缺道。
“不用,你要是能当皇帝,我免费管你叫爷爷。”梅钱道。
“你说的啊,到时候别赖账。”
云缺捡起狐脸面具,神色阴沉下来,道:“我要杀个人,你扮一回女人,把他引出来。”
梅钱大咧咧的神色渐渐变得凝重。
他和云缺嬉闹惯了,见面就掐架,从小如此。
但有件事不同。
还是孩童的时候,梅钱被两个地痞殴打,差点被打死,其中一个下了死手,拿起一块石头就要砸死梅钱。
当时云缺到了,一刀捅死了行凶的地痞,另一个见出了人命吓得狼狈而逃。
梅钱当时满脸是血,云缺也一身是血,两个小孩子搀扶着逃离了小巷。
在小河边,梅钱洗净脸上的血迹,对云缺说了一句话。
‘从今往后,你要想杀人的话,我拿命陪你一起杀!’
这句承诺,梅钱这辈子都不会忘。
打闹归打闹,他与云缺的交情里或许没多少真诚可言,但绝对是过命的。
梅钱接过云缺手里的狐脸面具,缓缓扣在自己脸上,冷声道:
“你说,要杀谁。”
八山城。
黄昏时分,城门口三匹快马飞驰而过。
三名骑手均为禁军,亮了下腰牌,度不停,直接冲进城门。
为的马匹挂着个一尺见方的小笼子,上下是木质,四周是铁栏。
其内装着一颗人头!
人头已经用石灰封存,没有丝毫血迹,起来活生生一样,模样还不错,正是草原别吉,被皇帝枭的吉妃。
三名禁军奉旨赶往黑铁城,将人头交给阜南王。
皇帝已经下旨,将别吉的人头挂在黑铁城上,只要黑铁城不倒,人头就永远悬挂。
三名禁军风尘仆仆,在长街上纵马而行。
路人纷纷让路。
都到是官差,谁敢挡路。
天渐渐黑了下来。
当最后一缕阳光从长街上退走之际,木笼里的别吉人头,两侧嘴角忽然翘了起来,现出一种诡异的微笑。
没人现这个细微的变化。
三名禁军仍在赶路,他们需要马不停蹄的赶往黑铁城,沿途不可逗留。
嘭!!
忽然一声闷响出现。
为的禁军急忙勒住马匹,低头一,木笼里的人头居然自行炸裂,碎成一片血泥!
鲜血洒了一地,马匹和禁军的身上全是血。
人头只是封住了伤口,使其不流血,但爆开的话,会有大片鲜血出现。
三名禁军愣怔了半晌,不知所措。
没人接近,人头自己炸裂,这种怪事闻所未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