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思念像连着身体的引力还拉着泪不停的往下滴
抛开了你章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紧紧的靠在椅背上的我
以为还拥你在怀里
我问林子叶走时是什么心情,林子叶只说了这首歌名,后来我曾翻出这首歌来听,并不大懂;现在,仍是不大懂。不过,也许还是有一点点懂得了吧。
回忆,像一直开着的机器。
2004年的3月,我到了这个海滨城市,开始我的社会生活。
一切都是新的,新的城市,新的环境,新的面孔,新的人际。我在努力地适应着,学会像他们交待的那样,好好照顾自己。
这是第一次在没有林子叶子叶没有林子叶的空间里独自生活。
飞,
看你的诗时,我哭了。一开始我抱怨是当时在放的歌太悲凉,可看到歌词,我才明白,并不是歌的问题。
不知道你有没听过,蔡淳佳的《头发》?
时间停在什么地方停在头发长的一端思念在这里藏剪了又会再长列车开到什么地方终究还是原地回转灯光在夜里航到什么地方头发有多长思念有多难随记忆披上我肩膀掩饰了所有无奈的盼望纠缠在发上头发有多长心事有多乱只想着有你的地方夜色陪着我在城市游荡寻找一种温柔的力量
以前,总是你在抄歌词给我,而现在,我想给你看这歌词。
飞,我终于明白,那温柔的力量,一直都是你在给我的。
我想我突然懂得了你说的想,你说的思念。
我想你知道,我就在这里,哪都不会去,我答应你,不会让你做那个握着断线哭泣的人。
飞,我不知道你怎么了,我不懂如何安慰你,不知道要怎么把你曾给过我的温暖也给你。
你只要知道,元文筝在这里,哪都没去。
舞元文筝女子也好,伍元文筝也好,或者是吾元文筝。
为你,愿意停在那里。
元文筝。
这是网恋吗,我不知道。他曾说过喜欢我,说过爱我,可我没有想到,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接受这份我原本认为不可思议的感情。
也许,我是不想他再伤感;
也许,我只是自己太累了;
也许,这只是一时的感动;
我只知道,现在的我,要好好珍惜每一份温暖。
对火云飞,不仅仅是一个谢谢的。
林子叶走了,如果再没有他,我不知道要如何一个人撑过突然变得漫长的时间。
那以后我们的关系似乎进入到一个新的阶段,比以往要更亲密了,很多次,我们都聊起了现实的东西,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因为现实是网络最大的一个禁忌。火云飞总是每天一封信连一张卡片,他告诉我,不论我走到哪里,我们都不会走出泡泡,只要在泡泡,我就永远都是海盗的宝宝。
和林子叶及林子叶子叶每周都互通一个电话,不过却常是找不到话来说,不由得有些感叹,距离就是距离,不论是对好友,还是对网友,距离都是不能忽略的东西。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我慢慢地爱上了这个海边的城市,我常在日暮时去海边,站在沙滩上数路过上空的飞机。我常看着海想起林子叶,想起林子叶子叶,想起火云飞,想起辣子鸡丁,我想,这些都是在最靠近地平线的思念。如果酒是沉底的才最香,那么,最低水平线的思念,是最沉郁的思念。
也许是大海看得多了,也许是火云飞的陪伴,我只觉得到这个城市后心尖上原本疼痛的那块地方慢慢平复下来,原本的疼痛变成了一个不能抹去的印记,虽不能忘记,却不会再痛得我难以呼吸无法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