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一行人从难民营回去之时,郡守府的士兵倒了一地,全都昏迷了。逆千泷已经不在床上了!
房里有张字迹娟秀的字条:人本姑娘带走了,放心,不会让他死掉。
简简单单几句话,却让冷如瞳莫名地宽心了,也许这姑娘就是害他中毒的姑娘,也许她有解药,没有十全把握,她应该不会这么说,只是是谁有这么厉害的本事,还能在郡守府把人给劫走。
看来这郡守府要多派些士兵看守了。
解决了难民,解决了逆千泷,冷如瞳几乎没有考虑地决定立刻动身回夜歌城,一路舟车劳作回夜歌城,也得四天时间,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见到夜凤琊平安无事了。
仇恨之心还没有解决,又说有什么大劫,老天爷你真要对夜凤琊这么狠,他前世是不是抢了你家谁馒头啊。
会不会大劫就是仇恨之心不能解,夜凤琊最后进入了魔道,成了杀人狂魔,夜凤琊是不是担心这个,所以才一直强调,无论变成什么样,他都会在身边保护自己,不会伤害她?
唉,这些事真让人抓狂,所以说天命还是不要算的好,事情还没发生,人就已经开始发愁。
马车在路上奔了四天,终于进了夜歌城,奇怪的是一路上竟然没人来杀自己,难道宁太傅这么老实了?知道夜凤琊没在她身边也不派人来杀他?
不可能的事呀,除非宁太傅那老贼转了性子。
进入夜歌城的地界,白织他们更加紧张,冷如瞳以为他们是害怕宁太傅下手,因为宁太傅若要下手,这儿是最好下手的地方,又没在城内,又是交界地,人口混杂。
原本打算直接进城的,可是实在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所以停在了一家路边酒楼要了些吃的。
“白织,怎么这一路来,都没见到血杀门传消息?”冷如瞳疑惑地问。
“可能觉得我们已经回来了,便没有再传消息。”白织的神色有些不对劲,手里还握着飞鸽的信件。小碧站在一旁掩饰着心里的不安,就连一向死鱼眼的幻影,眼里也布着一层惆怅。
冷如瞳犀利地扫了他们一眼:“说,发生了何事?”看他们的神情就知道,一定是血杀门传了消息,他们瞒了自己。
他们几个低着头,就是不愿说。
“你说这皇上安康得紧,怎么突然一下子就驾崩了。”隔壁桌的两个秀才聊着天,传入了冷如瞳的耳里。
她瞪了一眼白织:“皇上驾崩了?”
白织点了点头,冷如瞳暗叫不妙:“快告诉我,夫君怎么以样了?快说,说了好有解决办法。”她可不认为这几个人的异常是因为皇上的驾崩而悲哀。
白织摇了摇头:“只说出事了,唐将军去过府上几次,赵管事说唐将军交待让皇妃不要回夜歌城。”
“怎么会这样,血杀门这么大也打听不到消息?你们一定是瞒着我什么,我夫君出事了,我能不回去,别傻了。”冷如瞳冷冷地看着他们,非要他们说出来。
“皇妃,唐将军会这么说一定是万不得已,皇妃就听从唐将军的。。。”小碧在一旁着了急,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我一定要知道我夫君出了何事,告诉我,我自有分寸,你们觉得我是脑子一头热的人?”冷如瞳冷静地说,遇事不慌,是保镖第一要领。
“听说是七皇子弑父,现已被关押起来了。”隔壁桌的声音再次传入冷如瞳的耳里,她啪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瞪那两人:“你们说什么,没有根据的话若是再乱说,割了你们的舌头。”
两个秀才吓得哆嗦,但仍小声地说:“这事全城都在传,并不是我们在说。”
冷如瞳杏眼圆睁:“到底怎么一回事。”
白织知道不告诉她是不行了,他叹了口气:“皇妃你一定要冷静,爷确实因为被判弑父关在了尹天府的天牢。”
“不可能。”冷如瞳听到这消息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夫君绝对不会杀父皇。速度回宫。”
一行人迅速地上了马车,回到了夜歌城里,知道出了事,冷如瞳反倒心里冷静了下来,她必须弄清楚来胧去脉,只是她奇怪的是,夜凤琊为何不逃,如若他要逃,没有一个人能拦住他,为何他甘愿被难以弑父的罪名关入天牢。
“皇妃,您不用担心,就算是关在天牢,我们血杀门也有办法把爷给劫出来,断不可能让他们要了爷的命。”白织在马车上安慰着冷如瞳。
“我知道,但我不相信夫君会杀父皇,难道你们都觉真是夫君杀的夜向浩?”冷如瞳一一扫过马车里的几个人。
马车里的白织,小碧,幻影都默不做声,冷如瞳也不怪他们怀疑,他们都知道夜凤琊是要动手杀夜向浩的,只有她知道,他不会杀夜向浩,他曾答应过她,不会自己动手。
更何况是这种杀了之后还被抓住的愚蠢做法。
“相信你们爷,不会用这种愚蠢的方法,杀了人还不逃。”冷如瞳淡淡地说,夜凤琊一定是中了什么计。
白织翕了翕嘴:“皇妃,那是因为爷,已经。。。。”他已经了半天,最后实在说不出口,他求助地看向小碧,希望小碧来帮她回答这个问题。
“已经什么?”冷如瞳不解地瞪向他们,她已有些发怒了,夫君出事她竟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皇妃,还是待会天牢见了爷便知了。”
日定轻才十。ps:嗯,不管怎么样大boss已被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