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不容易”。
山民淡淡道:“商场不是江湖打打杀杀,实际情况比你想象中还要难上很多,不过这不重要”。
易祥凤着山民,相隔这么近,他丝毫感知不到山民身上的气机流转,但偏偏有种如临在渊的感觉。
“有什么比钱还重要”?山民笑了笑,笑得很自然。“重要的是我说过,要柳家从东北除名。重要的是我也说过,要那些曾经欺负过我们的人付出代价。重要的是我还说过,要那些想欺
负我们的人不敢再欺负我们”。
易祥凤眼睛瞪得老大,“你这段绕口令说得很有气魄”。
秦风激动得再次红了眼眶,这些年他在东海过得憋屈啊,不仅是他憋屈,是东海所有的兄弟姐妹们都过得憋屈啊。
“山民哥,我等您这句话等了好多年”。
山民抬起手,弯起食指,刮了刮秦风的眼角。
“别这样,我着难受”。
秦风一听,泪水如泉水涌出。“山民哥,我激动啊”。
山民叹了口气,“你没理解我的意思,一个一?读九的壮汉在我面前哭哭啼啼,我眼睛难受”。
“嗯”?秦风老脸微红,刚才还止不住闸的泪水,戛然而止。
易祥凤哈哈大笑,笑得前仆后仰。“笑死老子了,山民,你他娘的真的变坏了”。
站在不远处的海东青到这一幕,也是忍不住翘起了嘴角。
易祥凤笑了半天问道:“对了,周同让我问你有没有什么要交代的,他那边忙,暂时不能过来”。
山民淡淡道:“他办事我放心,你们自己商量着来就行,唯一要注意的是把笔录做好,逮住的每一个人都要详详细细的做好笔录,签字画押,录音录像”。
易祥凤眉头微微皱了皱,“有必要吗,现在仓库里那些人都是些不相干的小喽啰,还远远够不到柳家的高度”。山民没有深入解释,只是说道:“先这样做,后面会有用处的”。
当秦风到山民的这一刻,这个身高一?读九的大汉激动得泪流满面,像个许久没见到父母的孩子,飞奔过去一把抱住山民。
“山民哥,我想死你了”。
山民被勒得胸闷,试着推了两把,硬是没有把他给推开。
还是海东青咳嗽了一声,秦风才从激动中清醒过来,但双手仍紧紧地抓住山民的肩膀。
“山民哥,我在东海人都待霉了,早就想来了”。
山民拍了拍秦风粗壮的胳膊,“不错,又长壮了”。
秦风擦了擦眼泪,“跟山民哥您比差远了,十个我也打不过您。老神仙说我天赋不够,这辈子也别想踏入金刚境”。
山民咳嗽了一声掩饰脸上的尴尬,这夸奖的话听起来有些刺耳,约等于侮辱。这话应该反过来说,他十个山民也打不过一个秦风才对。
好久不见,秦风瞪大眼睛,仔仔细细的着山民。
“山民哥,您这头”?
山民笑着扯谎道:“熬夜时间长了,长了几根白头,很正常”。
秦风疑惑的说道:“不是,是太黑了,黑得不自然”。
山民回头了眼海东青,说道:“不可能,植物萃取,自然温和”。
“嗯”?秦风没有再纠结头,盯着山民的脸了又,“山民哥,您憔悴了,昨晚没睡好”?
易祥凤双手插兜叼着烟,“你俩唠完没有,当我不存在吗”?
山民走两步迎上去,“易哥,又变帅了”。
易祥凤瘪了瘪嘴,“我你是变贫了,嘴巴越来越贫了”。
山民笑了笑,“劳烦你大老远跑过来,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