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锦书这才发现她还在夜如昼怀里,“臣妾这就伺候陛下更衣。”
夜如昼又睡了一觉醒来,感觉轻快了不少,身上也有了力气,此时再看只着一个肚兜的云锦书,心中又开始蠢蠢欲动。
“咦?爱妃这衣服上绣的是什么图案?”
云锦书慌忙一捂,“是…是臣妾自己绣的,难登大雅之堂,让陛下见笑了。”
夜如昼一只手已经摸了上去,“呀,还真挺…好看的,爱妃真是谦虚了。”
云锦书红着脸不敢拒绝,可又不能任由夜如昼继续下去,别说现在都中午了,就是殿外还站着一个柳婕妤。
“陛…陛下,时辰不早了,臣妾还是先伺候陛下梳洗,若陛下真好奇,改天再来研究。”
夜如昼也就只敢摸两下,再多她怕又一时忍不住“玩”过头,下午还得在床上躺一天。
“嗯,朕刚好还有要事处理,改天再来爱妃宫里。”
柳飞絮在外面急得干瞪眼,本来听到夜如昼在里面她就已经转身想走。
可心里实在憋着一句话,不吐不快,哪怕待会被陛下治罪,她还是要说,且必须得说。
吱呀一声,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柳飞絮蹭的一下眼神直射过去,一眼就看到了脚步虚浮的夜如昼。
“陛下!臣妾有话要说!”
这不巧了不是。
夜如昼轻咳一声,尽量露出一个和善的笑来,“朕刚好也有话跟爱妃说。”
柳飞絮一愣,随后不管不顾的一挥手,“还是臣妾先说,臣妾的话比较重要。”
夜如昼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依然让自己保持微笑,“行行,爱妃先说,朕听着。”
柳飞絮本想上来就先指着夜如昼的鼻子大骂上一句昏君,可当视线落在她脸上,又一下气的什么话都说不出。
夜如昼等了片刻,想想还是出言提醒道,“爱妃?你不是有话要对朕说?”
谁知柳飞絮二话不说,直接把夜如昼胳膊一拽,一只手已经搭上了她的脉,且眉头越皱越深。
夜如昼差点吓得叫出声,她刚才还以为柳飞絮又要对她动手,她就说,她表现的已经这么友好了,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再打她一顿。
“呀,爱妃还会把脉?”
柳飞絮不做声,只又把手指往下按了按,随后语出惊人。
“陛下,你是不是想死?”
!!!
云锦书下意识的后退几步。
这柳婕妤!真是好大的胆!
原说之前说的话就已经够让人大跌眼镜,谁成想,更惊人的还在后边!
夜如昼也是吃惊,没想到这柳飞絮还真不是装装样子,那就不能再让她说下去。
“哈哈,爱妃,话可不能乱说,走走,朕正好找你有事。”
谁知柳飞絮把手一松,又一指头戳在夜如昼腰间。
“啊呀!”
夜如昼瞬间疼得大叫一声,连站都站不稳,且冷汗刷的一下全冒了出来。
云锦书赶忙上前一扶,满脸怒容道,“大胆柳婕妤!竟敢谋害陛下!”
柳飞絮也是恼怒不已,原以为夜如昼填补军饷,提高军费,还下旨修建驰道,是想有番大作为。
没成想,还是狗改不了吃屎!身体都掏空成了这样,还沉迷于美色,不可自拔!
“依本宫看,想谋害陛下的人分明是你!云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