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华不解,“为什么?”
“你一进门就说,我是为了太子,那我就要把太子摘的干干净净。”白珍珠犹豫了下,还是告诉他,“封后大典俱是太子准备,太子出事,恐怕要不少事端,所以我想等封后大典以后。”
容华更为不解,“不是公公说,金矿是为庆祝封后……”
白珍珠笑道:“说说罢了,没有就没有,反正是东厂的过失,谁让人曹督主这么急躁呢?”
容华又问:“那公公怎么保证,东厂不会提前找出金矿?”
白珍珠笑笑,“这你就不必知道了。”
白珍珠心想,怎么保证,还能怎么保证,因为消息一开始就是假的,金矿根本不在胶东,东厂把地皮翻过来都找不到。
容华没有再问,拱手道:“那容华就等公公消息。”
说罢,他敛好斗篷,转身欲行。
“你等一下。”白珍珠想想,叫住了他,“叶重言说到底是叶青霄的儿子,你这么做,小心玩火自焚。”
不料容华转头一笑,“那我就用命抵。”
说完,他就离开了。
白珍珠无语,觉得他真是疯的不清。
待容华离开时,白珍珠才发现,门口已没有傅行驰高大身影,马上追出去。
“不是说好保护我……”
白珍珠艰难下床,推门看去,发现风雪之中,傅行驰左手持剑,凌空而起,挽出一个漂亮剑花。
白珍珠没有叫他,自己取了件披风挂上,坐在门口墩子上静静看着。
就这么看了一阵,傅行驰发现,有些脸红的收起宝剑。
傅行驰走过来:“你在干什么?”
“跌倒了。”
白珍珠揉揉微红的鼻子,向他伸出一只手。
傅行驰无奈,只能扶他起来。
“马上春节了。”白珍珠握着他手进屋,马上将门关上,转身与他四目相对,“你配合我参加宫宴,我考虑考虑,满足你一个新春愿望。”
傅行驰没有说话,脸上表情似乎是,我说了有什么用。
白珍珠开始为他畅想,“比如你觉得虎延晖教的不好,想换个老师?”
傅行驰忙摇头。
“那你倒是说啊。”
傅行驰仍没说话,犹豫很久才道:“我想回塞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