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吗?”
“嗯,别急,哥哥没那么快。”
“疼?”
“还是受不住了?”
舒茉越听这个对话感觉越不对劲,明明什么都没有干,怎么这么像——
做那种事!!!
她头皮发麻,白嫩的小脸憋的通红:“你……别那样说话。”
容聿喉咙里混合着几分低沉的笑,恰逢这时候,第二个草莓种好了。
他吊儿郎当又颇为无辜地问:“哪样说话了?”
舒茉感觉自己脖颈和肩膀上炙热的触感还没消失,又听到他这幅混不正经的话语,没忍住拧了他一把。
还顺带瞪了他一眼。
坏人!
每天都欺负她。
变着花样的。
每次她都忍不住露出面红耳赤又不好意思的模样。
跟容聿比起来,她道行还是太浅了!
而此时,外面的雨声却越来越大了,时而伴随着一些打闪,雷声从一开始的轰鸣变得沉闷了起来。
舒茉跟容聿几乎是并肩躺在宽敞柔软的大床上,屋子里静静地,她时而看着窗外的闪电和模糊不清的树木。
明明是来保护他的,因为他说怕打雷。
怎么就莫名其妙地,还被种了两个草莓。
舒茉想不明白,也有些茫然。
但这个应该不代表什么……吧?
没接吻也没做什么。
“在想什么?”
容聿见旁边的人久久不说话,心里七上八下的,暗恋了十年一直在背后默默守护的人,迈出一大步都需要鼓起很大的勇气。
因为太过在乎。
他以为她是生气了,毕竟刚才的举动实在太过暧昧,只好率先装可怜地说:“抱歉,刚才强迫症犯了,你会讨厌吗?”
说着,还用那双勾人摄魂的桃花眼,这么盯着她。
只是,舒茉无端地读出了几分坚忍和委屈,眼尾泛着红,颇为坠坠不安。
仿佛,她只要说一句讨厌,他就能哭出来一样。
一看到容聿露出这幅模样,她心柔软了一下,闷闷道:“不讨厌。”
“容聿,其实……我也挺害怕打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