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的那句话,我以后不会说了。】
塔汀的脑袋很乱。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和他相处的这段时间下来,没有经历太大的痛苦,也没有受到伤害。自己一直被保护着保护的很好。好像一直是兰伽叶斯在外面打架,从来不和自己说怎么怎么样,也不和自己提起。
都是感应到他受伤才问出来的。
不听话,不乖,想打。
-我想,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只是感觉你现在很需要一个安抚,对吗?
——滴答
是水滴落的声音。
“!?”
不对,不是水……
塔汀停下动作,往后撤了撤,“你身后……”
没想到的是,兰伽叶斯只是平淡的抬起手,触碰了一下身后的翅膀,低头看着指尖:“啊,流血了。”
是血。
血在滴落。
塔汀用手蹭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黏黏糊糊的东西蹭在手背上,他没有太在意。
nbsp;太黑了太黑了太黑了,能不能开个灯啊……灯在哪里来着?
“你别动,我去开个灯。你怎么把灯都关了呀,这里好黑,我看不见你……算了,我先去摸黑找一找,别乱动。”
找到开关后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兰伽叶斯,怎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呢,迟早会被自己折腾坏的。
啊,手背怎么在发烫……
“吧嗒。”
灯突然亮起。
塔汀一只手撑在墙那儿,他一下子被灯光照的很刺眼,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眼睛。没反应过来。
怎么突然就亮起来了……
兰伽叶斯,你又偷偷使坏!!!
他习惯性地想揉一揉自己的太阳穴,刚抬起头却被面前的景象吓到。
面前是一面崭新的镜子。
镜子里只看得见自己和兰伽叶斯。
这很奇怪,为什么看不见那些家具和床呢?只看得见自己和身后的子嗣。
啊,不对……
镜子里的自己,脸上、脸上全是血迹……
塔汀猛地低下头,“手背,手背上怎么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