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听到槿汐这番赞扬,再次对着槿汐行了一礼道谢道:
”多谢侧福晋夸奖“,
紧接着,他们侧身让开道,并做出请姿,示意槿汐先行:
“侧福晋,请!”
槿汐微微颔首,她的步伐优雅,缓缓地向前迈动着脚步,同时,轻声问着二人:
“不知二位如何称呼?”
在前方引着路的宫女明显是领头之人,她率先开口回答道:
“回侧福晋的话,奴婢名叫绮萝!”
紧接着,旁边那位内侍也恭敬地回话:
“回侧福晋的话,奴才名叫张保泰!”
“绮萝?张保泰?都是好名字!福晋病重。如今府里事忙,本侧福晋走不开身。多亏了你们尽心照顾!”
槿汐不紧不慢地走着,并不是很着急入内,和二人在路上说着话,
听闻此言,绮萝和张保泰身子躬得更下去了,
王府的情况他们也有所了解,如今后院都是这位侧福晋做主,二人谦卑地回道:
“侧福晋言重了,都是奴婢们该做的!”
槿汐一脸不赞同地说道:
“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有什么本就应该的,本侧福晋一向赏罚分明,你们照顾福晋有功,如今本侧福晋管着事儿,自然当赏则赏!”
随后,稍微提高音量叫道:“白薇!”
白薇立刻恭声回道:“奴婢在!”
槿汐继续吩咐道:“你带着绮萝姑娘去账房,给账房说,正院的人照顾福晋有功,每人赏一月月钱!”
“是!奴婢遵命!”
白薇领命,随后上前挽住绮萝,绮萝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槿汐,又看了看正房门口:
“这…奴婢先送侧福晋进去…”
槿汐眼角挂起一丝笑意,宽慰她道:
“无妨,张公公带本侧福晋进去便好!”
张保泰躬着身子,对绮萝微微点头,开口说道:
“奴才替大家伙儿多谢侧福晋的赏赐,绮萝姑姑,就劳您跑一趟了,奴才带侧福晋进去便好!”
白薇从挽着绮萝,悄无声息地放了一个荷包到她的衣袖里,
感受着衣袖突然一沉,绮萝随即对着槿汐大方地屈膝说道:
“奴婢遵命!”随后,便跟着白薇转身离开。
厦景行连忙向前迈了一步,顺理成章地走在白薇刚刚所在的位置,
他伸出手,有力地扶住了槿汐,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张保泰,十分警惕对方。
没多久,这行人走到正房门口,除了厦景行和桑枝,槿汐带来的其他人都留在门外。
槿汐在外间站着,任由厦景行替自己解下身上披的披风,
厦景行把厚厚的披风递给身后的桑枝抱好,紧接着,他又扶着槿汐缓缓地走进了内室。
经过一个多月的精心调养,谨容如今能够勉强地下床活动,但身体依旧十分虚弱,
此刻正静静地斜倚在软榻上,后背处塞着柔软的靠枕,支撑着她的身体。
即便如此,谨容的脸色仍然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看上去十分令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