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是二夫人生的,我娘怀我弟弟的时候难产死了,他却一点表示都没有,把我尸骨未寒的弟弟和娘亲埋了,立刻迎小三小四进门。我娘肯定是被害才难产的。”
冯天河一边说一边愤愤不平,渣男早就该死了。
“那你为什么知道他在书房?按理说今天老爷设宴席,他那个时候该到场了。”
“我顺路从书房那边走过的时候看见他了。”
“哦。”
沈婉茹从怀里掏出刚刚npc给的地图,若有所思。
“怎么了?”冯天辰走了过来,想要帮助她。
“你看书房是最偏远的位置,按理说是不会顺路才对。”
“茹茹说的很对。”
冯天辰把矛头转向冯天河。
“弟弟,书房离得那么远,你又是如何顺路呢?”
“行了我直说吧,我就是要去杀他的,他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房,我就先来这找他,没想到已经挂了。”
“嗯。”
这个解释听起来符合逻辑许多,只是不知道老爷是不是被捅之前已经死了。
“行,再找找有没有证据吧。”
。。。。。
很快,大夫房间发现了一瓶药,上面写着夺魂散,一个时辰发作。
“你是什么时候下药的?”
“我没。”
大夫原本想挣扎一下。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封条都打开了,没用有些说不过去吧。”
“我是申时三刻下的药。”
“怎么下的?”
“老爷每天都喝我开的方子,我放在补品的碗里。”
众人回到案发现场,发现真的有一碗喝了一半的药放在手边。
“有谁能证明你是申时三刻去的,而不是其他时候。”
“应该是没有,但我回到房间没多久,夫人来找过我。”
“哦?茹茹你去找他做什么?”
“我不是感染了风寒找他开点药。”
“你是夫人,为什么不让他上门问诊。”
刘管家立刻抓住了这个漏洞。
“女子的闺房,可是一般男人能进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