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阿笙手一抖。
这下可好,直接戳到他水泡底下的嫩肉。
钻心似的疼炸开,牵动着太阳穴抽抽的。指尖发麻,他极力克制才没有低呼出来。
上辈子怕疼,这辈子也是如此。
模样长得差不多也就罢了,这将疼痛放大好几倍的本事,怎么也是一样的!
他怒视发出声音的兄弟俩。面上除了颤得厉害的长睫,自以为看不出什么。
“元少爷,您没事吧。”阿饼跟阿团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哪个不是人精。察言观色,最是能干。
这会儿隔着几米,见元阿笙那明晃晃的隐忍样子,心里越发没底。
“嘴巴闭上。”元阿笙一字一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是。”
阿团跟阿饼并排站着,像被碰了触角立马缩回壳里的蜗牛。隔了会儿,见周围变得安静,又颤颤巍巍探出头来。
水泡挑破,元阿笙看着渗出血色的手一时难言。
觑了眼像被拎住脖子的大鹅般的两人,他有些怀疑。
他们真是来监视的人吗?
一脸呆头鹅样,怕不是看不起自己?
这样的想法自脑中一闪而过,元阿笙吹了吹手心,接着让豆儿帮着上药。
“元少爷,您是要翻地吗?”阿饼见他脸色恢复,大着胆子开口。
元阿笙看出两人意图,点头。
“我们来,我们来。”话落,两个人自觉一人一块地干了起来。
白给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地不大,两人收拾出来也不过半个时辰的事儿。阿饼跟阿团大气不喘,到元阿笙跟前交差。“元少爷您看看,可还要再弄细碎些。”
元阿笙默默摇头。“谢谢。”
比他挖的好多了。
他在一旁看了两人半个时辰,没见两人歇下一会儿。兢兢业业、勤勤恳恳,一副比老实人还老实的样子。
元阿笙将自己的双手后背,悄悄甩了甩。
真疼。
事儿做完,两人告退。不过这次没出院门,而是直接站在了门口守着。
一左一右,不是门神就是护卫。
元阿笙搞不懂他俩到底想做什么,直接转身进了屋里。眼不见,心不乱。
门关了,兄弟俩对视一眼开始嘀嘀咕咕。
“大哥,主子已经知道元少爷受伤的事儿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