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我爸是一个怎样的人?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可以和我说说?”
重活一世,谢望安又一次谈到了这个话题。
微风与阳光,白云与高墙。
窗前茶香四溢,热气腾而飘,在光中犹如并没有特定轮廓的舞女穿着属于大脑幻想的裙摆在翩翩起舞。
徐娇望着窗外的风景布,视线定格在十万大山中,“你爸年轻时的梦想是成为共和国的利剑,很有志向。”
谢望安闻言眼睛亮了亮。
前世讨论这个话题二叔笑而不语,从不会提及半点。
“然后呢?二叔你和我爸也是警校生,难道还是同学?”谢望安眼中的好奇跃于脸上。
女子指头戳了戳男孩的额头,“大人的事小孩子少问。”
“好奇就问问呗。”
徐娇端着茶杯看着窗外,良久之后,“孩子,你知道你父亲的遗愿是什么吗?”
“我和奶奶过好日子?”谢望安猜测道。
徐娇摇了摇头,眼底浮现出一丝忧伤,“他最后的遗愿是让毒品在中国这片土地上彻底灭绝。”
谢望安眼神怔怔,一股难以言说敬佩感和自豪感蔓延在心头。
“你爸爸是个傻子,你二叔我也是一个傻子,孩子,过好你平静的生活,风雨自有人扛。”
云山监狱的日子慢而实。
谢望安跟着自己二叔每天练字读书,甚至还有习武,转眼过去十日。
“五日前,沪市某矿业部领导跳楼自杀,其中缘由正在追查。”
“民德制药公司三日前数家药库被匪徒抢劫,数十家药店被不明匪徒打砸烧毁,损失惨重,另有一名高管自杀在公司门口,大喊民德不德,造成民德股价暴跌。”
谢望安望着电视里的新闻,眼神惊讶道,“二叔这是鱼跃做的?”
徐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可满意这样的结果?”
“挺好的,我给过那些人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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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谢望安到底去哪里了呀?短信不回,电话不接。”
谢望安中医馆。
乌涂替最后一名病人把完脉,看着站在面前的谢玉簪、许夏蝉、薛冰心,无奈的笑了笑。
自己孙子红颜知己还挺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