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的够全面的,不怕惹的顺天府的税吏以后给商家下绊子?’
王宁远摇摇头,‘木槿那里有特殊凭条,尽量撇清商家的关系。
挺过三月,会有人收拾他们!’
听到这话雍庆帝脸色立马变差,明明是天子脚下,可各种欺压百姓勒索商户的事就没少过。
到底是夏府出来的,眼力自然没得说。
只一眼就认出了王宁远,能让王宁远如此对待的人能有几位。
出了西直门,马车立马一偏停在路边。
‘王大人,您这是?’
王宁远放下车帘,直接下了马车。
看到夏家仆人腰间的葫芦,王宁远笑着调侃道。
‘少喝点,别晕乎乎的回府里在受罚。’
仆人朝家的方向拱拱手,‘这是老爷允许的,大冬天的暖暖身子,就这么一葫芦。
德少爷陪着夫人去!’
仆人急躁的拿下自己的棉帽,敲敲自己的脑袋。
‘对对对,去开标了!
决定今年顺天府育婴堂,养济堂各类家具的供应。’
王宁远咬咬牙,德哥儿这个臭小子就不能安稳点,整天给老子找事。
‘你这几天守在这里,顺天府的官老爷就没点意见!’
仆人嘴里切了一声,这动作表情怎么这么熟悉。
真是学的够快的,看来德哥儿在夏家混的挺开。
‘有什么意见找我们家老爷去,顺天府官老爷自己什么德行还能没点自知之明。
京城的贵人可都盯着这呢,有什么气最好忍着,真敢出来添乱,有他们受的。’
王宁远咳嗽一声,仆人立马闭嘴。
狐疑的看了一眼马车,立马躬身施礼回到自己位置上。
马车重新上路,雍庆帝这才叹口气。
‘看来夏爱卿真是受了委屈,一个家仆怨念都如此重!’
这让王宁远怎么接话,‘夏尚书也是战战兢兢,想借着京察将摊丁入亩推进顺天北直隶之地。
只是这里勋贵,大商云集,做事没有在河南之地大开大合罢了。
顺天府北直隶官员人人自危,为了一个中平已经对吏部官员上下其手。’
雍庆帝点点头,‘朕既然力排众议将文选司郎中的位置给持正,自然是相信爱卿的操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