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相亲,他乾脆就坐在旁边等,然後在结束饭局时冲上前去哄她回家。
气急败坏的朝朝虽然不让他送,和相亲对象同样的也没了後续。
下班了他不肯回家,就这麽靠在隔板上凝望着她。
被罗自珩这通操作下来,全公司都知道他在追朝朝,即便是黄琦,都会在朝朝报名联谊时直接拒绝有夫之妇参加,还说她们不想成为他们情侣play的一环,她虽然气,却也拿他没办法。
这样闹了几个月,罗自珩实在找不到突破口,想问妹妹要正确解答,又怕朝朝生气。
他只好跟个性阴险的表哥求解,喜得苦肉计。
历经两周上下班改搭捷运,再加上不戴口罩,向来身强体健的罗自珩终於将自己作到感冒发烧了。
他粗哑着声音,可怜兮兮的打电话请朝朝帮忙请假,还硬是交代了几件工作上的事後,才挂了电话,忍着畏冷骨疼的难受,静静蜷在床上,希望阴险表哥给的招式有效果。
好歹让他抱抱她吧,几个月下来,连心上人的手指都难碰到。
罗自珩等了许久,昏沉沉的醒来,又失望至极的睡去好几轮後,他才听见房门外的动静。
他闭着眼装乖,心满意足的等待朝朝忙完了来探他,最後却只等到了妹妹讲电话的声音,和随便又冷凉的手。
他冷冷睁开眼睛瞪她,将她的手吓退後,委屈又难过的转过身去。
然後听见,小恩打小报告的声音。
坏朝朝,为什麽不来。
没用的表哥,出的这是什麽烂招。
罗自珩在心里腹诽十万句,觉得自己十分凄凉,就这麽沉溺在自顾自怜的情绪中昏睡了。
没有等待,自然也不会一直醒过来,这一觉他睡得极沉,就连几个小时後,有人仍是不放心的悄悄进了房间,也没有查觉。
朝朝轻轻探了他额头,还烫得狠,又见他看似畏寒,只好烧了葱姜水,取一杯留给他喝,剩下的替他擦拭脸面和四肢。
她忽然想起他醉酒那晚,也是这样替他擦脸,他明明比她大那麽多,在她面前却老是很孩子气,不由得勾唇笑了下。
哄他喝水时,他懒洋洋的抬了下眼皮又阖上,但紧闭的嘴却是乖乖张开了。
她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
几个月过去,她还是很喜欢他。
有时见他如狗狗一般,用柔得要出水的目光看她时,她甚至觉得自己好无情。
但她实在无法对生病的他,硬下半分心肠,甚至为他牵肠挂肚一整天,忙完工作的事便什麽利弊也权衡不了的跑来了。
小恩说有和他对上眼了,她只要在阿木醒来以前离开,也许他就会以为照顾他的是小恩。
朝朝边想着,边轻手轻脚的出了房门,给他熬点粥温着。
迅速忙完以後浑身汗湿,又借他浴室匆匆洗个澡後,朝朝才又回房间去守着他。
据说这波感冒虽不是流感,却也是够呛的了,整个晚上阿木都烧烧退退的,弄的朝朝也不敢随便放他独自一人。
前面想的那些,现在都忘得一乾二净,只希望他平安健康。
她蜷在他身旁,细细用目光描绘他每一寸五官,好看极了丶漂亮极了,真是怎麽看也看不腻。
忙碌了整天的朝朝,终究还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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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是被耳边一串又一串湿吻吵醒的。
她的衬衫被扯开,内衣松垮垮的挂在胸前,底下一双浅麦色的大手作乱。
耳朵被人细细的吮食,身後被热源紧紧贴着,最烫人的一处贴在臀後。
「……呜……」
她忍不住逸出一声带着颤音的嘤咛回应他,就被人掐了奶头,热吻如同狂风暴雨而至。
探进嘴里的温热唇舌,急躁不安,像是要证明什麽似的,勾缠着她软弱的舌尖,非要她也回应他丶也勾着他才肯罢休。
两人吻作一团,啧啾淫靡的水声不断,直到朝朝喘不过气,他才肯饶了她。
太久没被人这样玩闹,朝朝头昏脑胀的急喘,却给那只大兽空档,撕开她的衬衫丶扯去布甲,将她翻过覆在自己身下,埋进那两只阔别已久丶白艳艳的乳儿里,尽兴啃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