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一声不出所料惨叫,剧烈的痛楚不限於伤口,连带着压迫了其他红肿敏感的部分,像是用烧红的铁烙烫,痛得它冒出透明微黄的组织液,还夹带血丝,带着哭腔急忙求饶:「停下停下!好痛!不??不可以再插进去了!」
青年自己也疼痛难忍,爆了几句脏话,停了下来缓缓,没有继续用力,可也没有拔出,免得待会又要重覆经历前面的痛。
痘痘大口喘气,捉紧时间拼命放松,好适应那冰凉硕大的硬物。
粉刺针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儿去,它里面实在过於紧窄,夹得进退两难,加上发炎,比平常更温热烫辣,可仍开口宽慰:「不用急,慢慢来。」
痘痘无比委屈,它还没成熟,里面真的甚麽都没有。
痛意渐消,青年重振旗鼓,深吸一口气,粉刺针又再推进。
「呃啊??」痘痘逐渐习惯异物入侵的不适,这次反应没有刚才大,但也不算舒爽。
忽然针头拔了出去,空虚感开始滋长。
然而,不待它回味,青年又用回手指,猛地一挤,猩红的鲜血随之涌出,浸湿手指,指甲边缘都染上一圈的赤红。
「不~不要挤~啊啊——受??受受不了呜??血血??呜流出来了??」痘痘才刚接受伤口的痛感,现在却又忽然施加强烈的压力和刺激,差一点就要昏死过去。
自然是没有挤出丁点脓汁,青年不信邪,又重新戳入,这次比前两次都更加深入。
「啊~又??又插进来了??好??好深~」
和硬挤伤口的痛觉对比,被针破开刺入显得更好接受,痘痘也慢慢感受到伴随着痛意而来,那似有若无的快感和刺激。
这次为了刺中不存在的「脓包」,青年硬着头皮,试着轻微搅动探索,惹得痘痘呻吟连连:「顶到??太太??太深了??针哥哥~呜??轻点~啊嗯~」
粉刺针看着伤口流出的血越来越多,也有点不忍心,可是大部分的主导权都不在自己,只能给它口头上安慰:「你做得很好了,他应该差不多就会放弃,再忍一下。」
快到临界点时,他终於放弃,相信里面真的没有东西,拔出时,针头前端已经都是血。
痘痘终於解脱,被面纸来回擦了擦伤口,又麻又热。血止了,可告别粉刺针哥哥时,竟然下意识一缩,欲求不望地流出湿漉漉液体。
它羞臊得不敢多话,怎麽突然流水了,只能祈祷它没有留意。
粉刺针自然是把它的变化尽收眼底,但也知道它脸皮薄,默默地记下了这颗可可爱爱的青春痘。
刚开苞的痘痘还不太清楚的,开了一点窍,却又没完全领略那种乐趣,入睡前还在思来想去,回味刚刚的情事。
其实也没有那麽难受??如果再来一次??嗯??针哥哥的话??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当夜,它做了痘生史上第一次春梦。
主角自然就是自己和针哥哥,在梦里那粗大的针头把它插得死去活来,坚硬的身体压得它喘不过气来,让它欲仙欲死,每一下都能够把自己填满,顶到深处。
梦里的自己毫无羞耻心可言,居然还一边被插,一边喷出体液。
醒来後整颗痘都在发烫,怎麽可以意淫针哥哥呢?昨天只是意外啊。
它还发现因为昨晚的梦,现在里面全是米白色的液体,份量还很多,满满一包的,但有表皮层包着,没有喷出来,还闷在里面,有点不太舒服。
痘痘不明白发生甚麽事,粉刺针怎可能不懂,躺在置物架时就能看清那鼓着的白脓,就知道它怎麽了,笑着说:「一晚上就存了这麽多,偷偷想了甚麽不应该想的东西?」
被春梦中的另一个主角这样调戏,痘痘又回忆起梦中的画面,脓包附近的红晕更深:「才??才没有呢!」
青年刚好洗完脸,又拿起粉刺针。
粉刺针一下逼近痘痘,带笑的磁性声线在它旁边响起:「没有?没有怎麽里头那麽多?」
「我??我也不知道,里面是不好的东西吗?」它有点焦虑,难不成这是不正常的?
「那可是好东西,是不是憋着不舒服?我来帮你释放吧。」
与此同时,青年也拿起针一挑,就刺破了脓包,一声微弱的「滋——」,里头满满当当的浊乳直接大喷发,不光距离最近的粉刺针沾上了,甚至溅在镜面上。
「啊呃??啊~」痘痘毫无心理准备之下射出了一泡脓液,可以看到液体里头还夹杂了一点白白的软块,应该是憋太久结块了。
虽然不知道是甚麽,但它看粉刺针的反应推断,应该是让人很不好意思的东西,弱弱地说:「对??对不起。」
nbsp;「怎麽了?」粉刺针说出口才意识到它应该是为喷到自己而道歉,便说:「没事,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而已。」
话是这样说,可痘痘明显是一脸内疚,它接着道:「要是你觉得很抱歉,那你诚实回答我一个问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