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你不想再提,我就不问好了。”
婆孙互相谅解。
家葆坐下来,忽然觉得裙脚有一小件硬物,她翻过来一看,“咦,这是什么?”
摸一摸,像是一把锁匙,fèng在裙脚里边。
家葆好奇,拿一把小剪刀,拆开裙脚,取出那件东西,果然,是一把锁匙,一看就知道,属于银行保险箱。
家葆呆住。
一个穿红衣不知名的女子,把她带到一家故衣店,让她买到母亲生前穿过的衣服,而这件衣服的裙脚边,fèng著把锁匙。
家葆讶异得诅不出话来。
她没有声张,不想再刺激外婆。
第二天,她托人,那人又托人,终于找到一间报馆的资深娱乐记者,把刘郡的故事告诉她。
报馆有颇详尽的图文资料。
“刘郡只红了两年便结婚了,好像有一个女儿,夫妻感情不错,但她不幸罹病逝世,之后,大家便淡忘了她。”
“她丈夫是个怎么样的人?”
“我们不十分清楚。”
同外婆说的差不多,短暂的生命,淡淡哀愁。
遗下一女,那女孩,便是她。
不知怎样,生父走后再也没有回来认领她,也许,他已经开始新生活,也许,他不想承担责任。
家葆总算明白了上一代的恩怨。
她离开报馆,到银行去。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等著她去做。
她找到银行经理。取出锁匙,“hksb,是你们的保管箱锁匙吧。”
“一点不错,小姐,请签名。”
“这不是我的锁匙。”
“你在街上拾到?”
“不,它属于我母亲。”
“那么,必需她亲自来。”
“她已经去世。”
经理查了记录,“请把物主姓名告诉我。”
“刘郡,或是蒋子信。”
经理点点头。
“请携同证明文件来办理手续。”
家葆道谢离去。
外婆一早把所有证件交她保管,但是,办理手续需时,大约一两个星期后才可以开放保管,这一切都瞒着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