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扶砚不知最近他怎么这么多话,只听到自己缓缓说:
“有我做例子,不难。”
……
今夜。
商扶砚沐浴出来,床头柜已经摆好购置的智能手表,他将其拿到手里端详几秒,又放回床头柜上。
清醒明智的商董事长居然在犹豫,要不要继续做那个不规矩的梦。
昨日的他是坚定的不要。
今日却迟疑,不过就是因为符秘书趁他不在时,说的那句:“董事长真可爱”,亦或是她今日在车内信赖拥戴的目光,全神贯注都是他。
他居然生出隐秘的期待。
正常情况下,商扶砚一旦知道自己产生了不轨心思,肯定及时止损,将危险因素排除在外。
前几日他做到了,可后来也放纵了。
还有今日在车厢内夹带私货的对话,他是真心想用自己的经历教导符秘书吗?确定不是暗戳戳让符秘书坚持事业,不要为任何不相干的人停下脚步?
真是离谱,他生了不得了的妄念啊,喜欢上一个有男友的符秘书。
此时此刻,商扶砚终于妥协确认。
他喜欢上了符诱安。
前面确定的事实不重要,重要的是接下来的问题——是该放纵,进行强取豪夺,还是该克制,当一切都不存在呢?
这夜的智能手表被脱了戴,又戴了脱。
他翻来覆去睡不了,在眯眼等待许久后,最终还是选择脱下了手表。
理由是——硌手不舒服。
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商扶砚这晚睡的极好,等醒过来才意识到他期盼的并没有发生。
他茫然地望着窗帘透出的刺眼白光,心情烦躁。
莫名想起上次梦境,她含着泪珠生气,说道:“我发誓以后绝对不来找你!”
她真生气不见他了。
接下来的一天出差事务忙完,符秘书的工作结束后请了三天假,留学期间的同学们找她去海滩边玩,都是国内知名家族出来的留学生。
她说身边会带保镖,于是商扶砚没拒绝。
该休息还是要休息的。
接连两夜过去,又是无梦到天明,月色里的卧室美人不再,那个含情婉转的眸眼亦是。
正在失落之际,繁华的路边一辆黑车停下。
“小姐,新鲜的玫瑰~”
街边的卖花郎走过去,敲了敲车窗。
缓缓摇下的车窗露出瑰丽面容,俨然是日思夜想的那人。
商扶砚不由迈步走去想跟她说话,可是这辆车去的匆促,走到时只留下卖花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