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他留下一次。
这太超标了。
他好像就是适合卖惨勾引的。
他去演戏好了!
梁穗极力扫空思绪,疲累地加重呼吸,放下一只手,指节颤晃抓向他的衣襟,脸又迅速掩低,声如蚊蚋:“你别像刚才那样……”
却在说完的下一刻看见他的手已经拽了两个抱枕过来。
一点都不耽误,但:“这个干嘛?”
“垫着膝盖。”
“……”
和他对比,她是有点矮了。
不方便。
塞到膝盖下,身高长一截。
>>梁穗全程任他托着腿膝,真真到了那个方便的角度,她就开始害怕了,拽拉住他,纠结:“你……不行的。”
陈既白的眼睛已经在跃跃欲试地半阖盯着,额间渗出隐忍的汗,哄她:“可以的宝宝。”拍拍她,教她:“再往前一点。”
梁穗得先尝试克服心理,她的膝盖一点点摩擦着软枕向前。
好难啊。
不强制她,她就做不到了。
“算了算了……”她停下,两只手都去揪他,泪光一闪一闪地冒,可怜吧唧地反悔:“我想跑了陈既白……”
陈既白真的被逗得不行,在她坐下去后又重新托起她,眼
皮徐徐上撩,饱含嗜欲,浓郁的情绪从肢体偾胀,他笑意勾起来,可惜又得逞地说:“不行哦,你刚才选过了。”
梁穗撇嘴闭上眼睛等死了。
就知道他肯定不会听的。
紧跟抽绳拉开的窸窣声,陈既白耐心告罄,抬手帮她拉近间距,又反去将她的手放置到自己肩上。
明晃晃的顶光将她眩了一下,咽喉发出一段细小的惊吟。
陈既白微抬鼻尖,幽蓝瞳孔光底浮沉,像是落进一层污浊,这样坦直地仰望她:“宝宝帮我擦下汗。”
梁穗没反应过来,绷着颈项往一侧延伸,她不敢看,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陈既白拉起她的指节蹭到自己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