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热!”她嗔怪地甩开捧起他脑袋的手,用手肘戳了戳了他的胸膛,叫他放开。
乔衍初却扯开话题:“还疼不疼?我给你抹药。”
顶撞胸膛的胳膊肘一滞,眸中乍闪一抹疑惑,她呆愣的张开嘴,吐出一个极其不解的“啊”。
他的手臂向并拢的双腿间伸去,她着急忙慌的用手阻拦,将他的手摁在自己的小腹上,不允许再动。
这下她恍然大悟,明白了乔衍初话中的意思。
他在问她小逼疼不疼。
当然疼。
但再疼也不要他来帮上药。
她又不是傻子,两个成年人,上过几次床做过爱的成年人,脱光裤子袒露下体让对方帮忙上药,就算对方初始目的单纯也会逐渐变味的。
刚做完那一遭,她可不敢再吃他的大鸡巴。
小逼真的会被操坏的。
“不需要你瞎好心!”她冷哼了声,用手扭了扭他的手背。
轻微的刺痛让他冷冷抽吸一口气,顺理成章地松开抱住她的手臂。
身上的力一卸,乔清屿立马从他的身体蹦出来,跳下沙发,拎起包包拿起资料往自己房间内跑去。
晚上快速洗了个热水澡后本想爬回床上好好睡一觉,可当她弓起屁股跪趴于床面上,真空的下体瞬间灌进一阵冰凉,红肿未消的小逼又开始刺麻瘙痒了。
她意识到今晚还没有抹药膏。回想到早上抹完后随手扔到了床角处,乔清屿立即掀开被子仔细翻找,却一无所获。
想必是今早乔衍初走进她的卧室顺手拿走了,但他拿去哪里放了呢?
她不知道。
可是又不能不涂。
乔清屿只好跑去书房找他询问。
书房的门半掩,房门开着暖橙色的灯光,灯光充满整间书房,又从半掩的门缝溢出。
她站立在门口边,从门缝朝里望去。乔衍初已经换了一身黑色宽松睡衣,端坐于凳,鼻梁上架着黑色半框眼睛,半垂眸,认真办公,身上的气息和刚刚两人在客厅贴近时不同,整个人透着一股郁冷的淡漠。
心里突然怀揣着忐忑,踌躇不前。
思索片刻,觉得她或许可以先到放在客里的药箱里找找,说不定他就放回那里面了。
她还在犹豫不决,屋内的人早已察觉她的到来,他用余光轻扫从门缝映进屋内的黑影,莞尔一笑,面部严肃冷峻的神色如春日初雪般化开。
清朗温润的声音从屋内钻出,荡进她的耳朵里,耳膜酥麻。
“站在外面做什么?有事进来说。”
她抬起腿,刚要抬腿走进去,却又缓慢收回腿,矗立原地,朝里面喊道:“你把药膏放哪了?我要自己上药。”
她在“自己”两个字上咬了重音,特地强调不需要他的帮忙。
怕乔衍初再借这件事揩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