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还要乘坐地铁赶去那里,所以小班课的时间安排都是选在最后面的。
“你把上课的地址发给我,到时候我去接你。”
“不用,太麻烦了。”
之前初高中的时候没接她上下学,现在倒接起来了。
越活越倒退了?
乔清屿摆摆头。
乔衍初还想再挣扎挣扎,可当看到她倔强又较真的神情顿时放弃了顽抗。
但还是忍不住唠叨了一番,交代她注意安全。
乔清屿觉得他像极了乔祁,操老父亲的心,她又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能会因为人说两句就被拐走。
要真是这样她能平安无事活到现在?
她不过心地胡乱点点头。
乔衍初觉得她乖巧极了,忍不住侧脸亲亲她。一只手挡在他的脸上不让他继续贴近,“别这样,不舒服。”
“只是亲亲而已。”
黝黑的瞳仁直勾勾地盯着她,脸颊贴在她的手心里,像一只巨型犬般往她手里拱了拱。
而、已?
可昨天他们两个还在吵架,甚至“殴打”,才隔了一天就如此亲昵贴近。那昨晚上她对他又踢又骂,还说要报警抓他,结果平白无故被干了一整晚,现在却被安之若素的抱在怀里,像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平和得像个假象。
这画面对她来说实在是太诡异了。
这算是谁好哄?
她,还是他?
该死,那种忸怩不安的情愫又笼罩她心头,让她极为不适,生理上的不适,她想离他远些,否则待在他怀里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撑在他脸上的手掌往外更用力地推了推,她侧开脖子,拉开和他的距离,“亲也不行。快放开我。你去收拾收拾餐桌,不然等到明早都臭了。”
考虑到生活和工作的方便性,她做的是短甲,但微微长过指腹的甲片还是会挠到他的脸上,留下浅浅的划痕,又瞬即消弭。
这样的触感对于乔衍初而言,很痒。
更多的是麻。
他不放,乔清屿上半身动弹不了,只能用后脚跟踢他的小腿,他的小腿肌肉和小腿骨很硬,只一下,她的小腿被磕得发麻,像是筋肉被拨弹振动似的。
他全身都是硬的,难道就没有软一点的地方吗…
“起开、起开!”她像一只上岸濒死的鱼,在他怀里挺直抻长身体,誓死要逃脱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