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笙没有底气地回应道:“那也要等到江临风醒来以后再说,之前,请你闭上你肮脏的嘴。”
江小瑶起身,精致的脸庞爬满了狰狞的笑容:“怎么,还没有嫁进我们江家,就开始替你那个姓秦的前夫开脱了?是不是他,你心里有数!”
夏安笙头一次有这种无力感。
毕竟她质问了秦九州以后,他也没有辩驳,甚至连一丝反应都没有。
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已经默认了。
她有些心虚,不敢再多说话,只是看着江临风的伤口发呆。
所幸的是,医生已经明确告知,他这个伤势休养一周左右就可以出院了。
江母长叹了一口气道:“这事肯定和安笙无关啊,秦九州和我们临风早就有仇了,如果真是他打的,那他可能只是想借个由头发发火而已。”
“即便没有安笙,他一样会找个借口打临风。只是我们现在没有证据,只能苦了临风了。”
江小瑶跳将起来,怒气冲天道:“妈,我哥都被打成这样了,你难道就要这么算了?我们是拿秦九州没有办法,但是你要知道,夏安笙就是这起时间的导火索。你们把这颗灾星赶出去就是,有什么好为难的?”
“我哥又不是找不着老婆了,你们至于这样袒护她吗?”
争执之间,病床上传来了虚弱的呻吟声。
江临风额头上冒出一阵虚汗,手指颤抖着探索着:“这件事……这件事和安笙无关,你们都不要为难她。”
江小瑶尖叫着重新扑了过去,握住了他的手腕道:“哥,只要你好好的,我们就放心了。”
她搀扶着江临风起身,忙前忙后地帮他拿着枕头靠背。
夏安笙手心蜷握,满脑子都是这件事到底是谁干的。
她忍不住开口道:“江临风,你实话告诉我,你是被秦九州打的吗?”
江临风的眼神里闪现出一丝迷茫和犹疑。
他顿了顿,才回应道:“是谁干的,我还真不知道。当时我兴高采烈地出门,车子都已经开到地下车库了,突然冲进来几个蒙面黑衣人。他们不分青红枣皂白就把我痛打一顿,看样子不是为了钱财,就是单纯想发泄而已。”
“之后我就没有意识,昏迷了好久。大概昏迷了两个小时左右,我才清醒过来。由于手机关机了,我只能勉强爬到照相馆去找你。”
江小瑶松开了手,斜睨了夏安笙一眼道:“怎么可能,这事肯定是秦九州做的。哥,你也犯不着为了减轻夏安笙的负罪感,在这里说谎啊。”
江临风沉了一口气,语气带着愠怒:“我说不是就不是,我是当事人,是真是假我心里清楚。要没有别的事,你们就回去吧,我想和安笙说一会儿话。”
江母冲江小瑶使了一个眼色,强行将她拉走了,关上门之前还补充了句:“你们俩慢慢聊。”
病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