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点酒都不能沾,米酒都不行。
“哥哥……有蚊子……”脸上痒痒的,慕昭昭歪歪脑袋蹭蹭他衣服。
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她口中传出,裴临宴一瞬间就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大掌一手搂住她腰,一手穿过她腿弯,把她抱了起来。
裴临宴一步一步朝窗边小榻而去。
将人小心翼翼放在小榻上,裴临宴才在榻边蹲下,他看着她左手。
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裴临宴手拉住蝴蝶结边缘,轻轻扯开。
将缠绕的纱布一圈圈解开。
纱布一解开,她掌心伤口的变化很明显。
最里面的纱布甚至还沾着深褐的血迹。
慕昭昭看不了自己受伤流的血,所以处理伤口也很粗糙。
白玉膏抹的也不均匀,有些位置抹到了,有些位置并没有抹到,二次划开的伤口,看着比第一次受伤更严重。
裴临宴眉心拧成一股。
心底升起一股不愿去设想的猜测。
可是……事实摆在他眼前,裴临宴长眸颤了颤。
她是最爱惜自己身体的,不小心磕了碰了都会嚷嚷着她受好大委屈了。
要不是她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她肯定不会用这样的方法的。
裴临宴唇角紧绷。
找了新的药和纱布,给她重新将伤口好好处理了一番。
…………
慕昭昭一觉睡醒,外面的天色已经晚了。
她转头看见了坐在小榻边的人,裴临宴靠着墙闭着眼,笔记本搁在腿上,应该之前是正在处理工作。
只是累了,靠着就不知不觉休息过去了。
因为他要是清醒状况下累了,他肯定会把电脑关了在休息的。
裴临宴这些日子一直没回去,工作都是线上处理的,要是有实在紧急的事,章天泽会飞过来找他。
慕昭昭仰头看着他,视线落在他下眼睑,他的眼下又有青黑了。
裴临宴这段时间也没休息好。
慕炤年出事了,慕昭昭也随时会出事,她的身体也是个定时炸弹,裴临宴睡觉都不敢松懈。
白天要联系专家们和研究院的人开会实验如何培育种子。
晚上要熬夜加班忙工作的事。
另一边,还要操心慕昭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