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红裙,今天的泪〉**
「昨天那件红裙……我还记得妳的表情。」
昶永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在回味,又像在引诱,「妳快哭出来的那一刻,最漂亮。我差点就直接射在妳嘴里了。」
她闭上眼,心跳忽然有些乱了。
「妳今天还会穿给我看吗?」他咬住她耳垂,语气里带着熟悉的侵略,「我想再操一次那个红裙黑丝的贱女人。」
这句话一落,她全身一震,腿根发热丶身体下意识地湿了——
但同一时间,一滴眼泪,无声滑落她的眼角。
她说不出那是为了什麽。是昨夜那场过分放纵的馀悸?是手机里那个笑得那麽纯真的自己?
还是,她终於明白,那个穿着红裙丶眼里还有爱的女人,其实已经死在昨天的高潮里了。
而现在的她,只剩下被欲望饲养出来的躯壳。
**
昶永没察觉到她的情绪,只是将她整个人包进被子里,贴着她的後颈亲吻,语气像在撒娇,也像在命令。
「再给我一次,然後我们去吃早餐,好不好?」
她轻轻点头,声音像一缕气音。
「……好。」
她知道,她已经不能不答应了。
因为那件红裙,早已不只是衣服。
它是爱的记忆,
也是欲望的囚笼。
---
??**〈我一边高潮,一边看着曾经的自己〉**
夜深。
家里静得过分安稳。卧室中,张扬和孩子早已入睡,一大两小的呼吸声交织成一种幸福的背景音,彷佛这就是所谓「安定的生活」。
但她却睁着眼,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时间过了十一点。她起身,没开灯,只拿着手机照路,悄悄走向门边。
她没穿睡衣,只套了一件薄薄的针织外套,里头是真空,胸口微微鼓起,乳尖早已敏感挺立;下身只穿着一条蕾丝内裤,腿上是——昶永最喜欢的黑丝袜。
开门丶关门丶锁门,每个动作都安静得像场仪式。
楼梯间只有月光洒落。她的影子在墙上拉长,像一个幽灵,缓缓飘向三楼的诱惑。
**
三楼的门没锁。
她一推开,就看到昶永上半身赤裸,靠在沙发上,桌上摆着两杯红酒与一盏柔和的落地灯,像等着开演的剧场。
「来得比我想像的还早。」他朝她笑。
「我忍不住了。」
她走过去,脱下外套,直接扔到地上,跪上沙发吻住他。两人立刻纠缠,昶永将她压入沙发里,拉下她的丝袜与内裤,一边喘着气说:
「这次……我要妳一边看着妳老公的脸,一边被我干。」
她眼神一颤,忽然伸手拿起手机,打开相簿。
不是情色照,不是他们的对话截图——
而是她自己的生活照片。
穿白纱的婚礼笑容丶抱着刚出生孩子时的温柔眼神丶蜜月旅行时在京都街头的红裙黑丝……那件裙子,她今晚正穿着。
「现在……」她喃喃说,眼神疯狂又虚脱,「你看着我被你操,我……看着我以前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