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三十一日,我和王蓉丶吴燕再次来到东京三角形大厦,索菲娅也来为我们以及马卡斯丶阿曼达助威。但嫪毐机器人还没改好,赵为说遇到了意想不到的困难,大概要到六月五日才能改好,到时他亲自送过来。按照比赛日程,六月一日至六日正式比赛,六月七日上午表演赛,下午颁奖典礼暨粉丝答谢会。嫪毐机器人是用在表演赛上,所以勉强能赶上。
离日本较远的队伍已经提前抵达以便调整时差。正式比赛分为五天,每天上午依次进行三场上半场比赛,下午依次进行三场下半场比赛,每场比赛最多一小时,如果一小时决不出胜负就以平局结束。六支队伍两两比赛,需要进行十五场比赛,如果算上上下半场就是三十场。每场比赛胜者得两分,平局得一分,负者不得分。最后按照总分决出前三名,如果分不出前三就在第六天加赛。
六支队伍各自的粉丝也陆续抵达,由于中国距离东京较近,而且这是中国队首次参加比赛并进入决赛,因此我们的粉丝最多,占了将近三分之一。其次是美国队和南非队,他(她)们夺冠呼声很高,而且美国队男队员是白人丶女队员是黑人,南非队正好相反,所以这两支队伍有大量粉丝。比赛的服务员丶工作人员仍然由日本退役的AV演员组成,裁判丶颁奖嘉宾则是各国的退役明星。
老爱公司前方和后方同事一起铆足了劲儿宣传这次比赛,并在平台上直播,当然需要在关键部位打码,即便如此粉丝数量也持续高涨。很多保守人士在传统道德和国家大义之间选择了后者,毕竟一个是小礼一个是大义。我们喊得最多的口号是“生育救国丶做爱爱国!”丶“中华民族必将屹立于世界性爱大赛的领奖台!”我们还想出了吸引外国粉丝的宣传口号:“肏祖龙之母,为自由而战!”
我和王蓉的比赛日程是:第一天第一场,对阵澳大利亚队的大袋鼠和母考拉;第二天第二场,对阵德国队的克虏伯大炮和公共汽车;第三天第一场,对阵南非队的狮子王和狮子王后;第四天第二场,对阵巴西队的美洲豹和草泥马;第五天第三场,对阵美国队的超级种马和黑母牛。每天上午下午各有一场比赛,强度相当之大。
六月一日国际儿童节,早饭后吴燕又问我是否需要服用万艾可,我说我先给蓉姐灌肠,灌肠后如果直了就不用,如果不直再吃药。在卫生间里给王蓉灌肠时,随着浊黄的屎水从她圆润的大屁股里喷涌而出,我的阳具如愤怒的眼镜蛇般爆胀而起,我就知道不用吃药了,甚至预感到今天会赢。
“天哪,老公,你今天怎么这么大?”王蓉把手指插进我小孩拳头般的龟头的马眼里,她经常这么玩:“可别太骄傲哦!”
上午九点,第一场比赛正式开始。一千人的看台上座无虚席,其中三分之一的观众挥舞着五星红旗,举着“中国必胜!”“蓉姐必胜!”“嫪毐天下第一!”等牌子。我和王蓉身披汉服在女服务员引导下步入赛场,为了脱衣服方便,我们只披着上衣,没穿裤子,实际上我勃起后也没法穿裤子。我们和大袋鼠丶母考拉分别站在裁判两边,他(她)们的身高体重分别与我和王蓉差不多,大袋鼠是白人,母考拉是棕色人种。裁判抛了一枚硬币让王蓉和母考拉猜,王蓉猜错了,于是上半场对方进攻我们防守。
四人脱下上衣,大袋鼠也已经勃起,他的长度是二十五厘米,在常人中也算万里挑一,八块凸起的腹肌昭示着他惊人的抽插力度。但当看到我的阳具时,他充满杀气的双眼中掠过一丝惊讶。母考拉的脸蛋丶眼睛丶鼻子都圆乎乎的,体型丰腴健壮,与王蓉有几分相像,如果肏起来肯定很爽,想到这里我的龟头不由得抬得更高了。女服务员把我和王蓉丶大袋鼠的手用透明绳子结结实实地绑在身体两侧,只绑了母考拉的左手,然后戴上橡胶手套,给我和大袋鼠的阳具丶我和王蓉的肛门丶母考拉的左手手指抹上厚厚的润滑油。
我们看着对方滑稽的样子不由得相视一笑,旋即摆开阵势。我半蹲着扎一个马步,王蓉也半蹲着叉开腿,用阴道套在我的阳具上,然后两人直起腿,双脚略微叉开,稳稳站立。由于我比王蓉高而且阳具又长,因此我双腿跨得大丶王蓉跨得小。大袋鼠和母考拉分别绕到王蓉和我背后,观众台上鸦雀无声。除了一名裁判丶两名女服务员外,场上还有两位摄像师,扛着摄像机抵近拍摄,拍摄的视频在赛场四角的大屏幕以及各大色情网站上同步播放。
随着裁判的口哨声响起,我的菊花一紧,母考拉的食指和中指已经深深地插进肛门。与此同时,王蓉也闷哼一声,蹙紧眉头丶咬紧牙关,我插在她体内的阳具能感觉到,大袋鼠的阳具也已插进她的肛门。母考拉看着像考拉一样可爱,但手劲儿着实不小,而且下手狠辣,捣得我直肠里翻江倒海,幸好灌肠灌得干净。大袋鼠的阳具比王靖硬多了,像金刚钻一样啪啪啪地钻凿敲打王蓉直肠,钻得她额头渗出大滴的汗珠。大袋鼠和母考拉从两边同时抽插王蓉和我,而且时紧时慢丶步调一致,显然是想用共振的方式给我们施加最强烈的刺激。
看台上国旗挥舞丶喊成一片,我能听到的有“嫪毐,加油!”“蓉姐,加油!”“夹紧菊花,夹紧菊花!”“坚持不泄,坚持不泄!”
自从去年在太真宫酒店开发了王蓉的屁眼以来,她的前后两个肉洞如今都炼成了金肛铁逼,即便如此在世界级选手的夹击之下也难免左支右绌。我和王蓉四目相对,痛苦地坚持着丶呻吟着丶亲吻着丶交媾着,这是我们最难受的亲吻和交媾了。我们不仅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还能感受到大袋鼠和母考拉喷到我们脖颈后的热气。王蓉偶尔忍住痛苦回头向大袋鼠抛一个媚眼,大袋鼠则低声对她耳语:“Prettygirl!Bubblebutt!”母考拉不满地骂道:“Fuckyou!Shutup!”
不知过了多久——我觉得像过了半个世纪——忽听裁判用英语喊道:“半小时!”我才知道才过了半个小时,距离结束还有半个小时。半个小时的时间已经不短了,下半场我估计十几分钟就能将母考拉挑于马下。我用眼神询问王蓉,她轻轻摇了摇头,看来是想试一下我们倒底能坚持多久。澳大利亚队是比较弱的队伍,我们如能抗住他(她)们的进攻,才能抵挡更加猛烈的肏干。
对方久攻不下似乎有些急躁,在他(她)们眼里我们也是一支弱旅,如果连我们都拿不下就更别提别的队伍了,因此经过简单的交流后决定加大力度做最后一搏。两人嗬嗬叫着,大袋鼠的阳具和母考拉的手指拼尽全力同步猛捣我们的肛门,这种打法是比较危险的,因为弄不好会自己先泄,但他(她)们显然顾不得许多了。
突然,一阵最猛烈的进攻之后,我隔着王蓉薄而坚韧的肉壁感觉到另一侧大袋鼠的阳具痉挛丶抽搐丶喷出精液,与此同时大袋鼠喉咙里发出沉重的呻吟声和吞咽声,王蓉苍白的脸上现出喜色。这一切没逃过裁判敏锐的眼光,他立刻举手吹哨,然后宣布:“澳大利亚队射出,上半场结束!”
伴随着观众席如雷般的喝彩声,大袋鼠和母考拉无力地从我们的肛门中抽出,女服务员给我们解开捆绑。我先和王蓉激动相拥,然后回身与母考拉拥抱,顺手揉捏她可爱的乳头。王蓉则与大袋鼠长时间地拥抱亲吻,两人居然还亲昵地笑了,看来都很享受这次不同寻常的肛交。
上半场耗时四十五分钟,作为防守方来说,只要不输就很好了,但我们居然能赢,实在是意外之喜。我怀疑是王蓉用美颜丶美背和美臀勾引得大袋鼠狂泻而出,证据就是两人的调情,而且母考拉下场时瞧都没瞧大袋鼠一眼。我心生醋意,想质问王蓉,但看着她疲倦的面容心下不忍。我安慰自己说,赢了就行了,勾引不勾引又有何关系?这本来就是4P,哪有什么淫荡和忠贞之分。
虽然如此,我还是憋了一肚子火。下午我们又是第一个上场,我把怒火全都发泄到母考拉身上。裁判哨声刚响,我就一枪插进她的肛门,然后身体向前丶并紧双腿丶踮起脚尖将她高高挑起。我和大袋鼠身高差不多,阳具比他长十厘米,再加上踮着脚,他(她)们又没做好思想准备,我一插丶一挑丶向旁边一甩,竟将母考拉挑离了大袋鼠的阳具!这一招我练了上千下,已经练得炉火纯青,今天终于可以一展身手。
结束哨声立刻响起,裁判宣布:“澳大利亚队性器官脱离接触,比赛结束!”此时才过了一分多钟,观众还没看清怎么回事,愣了半晌才发出疯狂的呐喊。
大袋鼠骂了一声“Shit!”然后转身与王蓉深情接吻,手上的绳子还没解,王蓉插在他屁眼里的手指也还没来得及拔出。母考拉难以置信地呆在原地,嘴巴半张着。我也把嘴凑到她嘴上与她舌吻,安慰她。
第一天的三场比赛,除了我们以外,美国队和南非队也战胜了各自的对手。索菲娅兴奋异常,分别向哥哥嫂嫂以及我们祝贺。我和王蓉只是与马卡斯和阿曼达打了个招呼,没有深入交流,在比赛期间不允许不同队伍这么做。
第二天第二场,我们对阵德国队的克虏伯大炮和公共汽车。这次王蓉幸运地猜中了硬币,上半场我们发起进攻。克虏伯大炮身高一米八,阳具长二十七厘米,比我短八厘米。公共汽车身高也是一米八,是最高的女队员。我昨天的表现令人印象深刻,他(她)们都做好了准备,步子扎得很稳,再加上公共汽车身材高大,我连挑了几次都没把她挑下来。但我能感觉到她还是被我挑得晃晃悠悠,肛门剧烈抽搐。
我深吸一口气,不给她喘息机会,快马加鞭拼命地挑,挑,挑!她痛苦地扭曲着,呻吟着,哼叫着,气息紊乱,雪白颀长的肉体逐渐靠到克虏伯大炮身上。克虏伯大炮一边皱着眉头抵御王蓉的进攻一边说着我听不懂的德语,显然是在给她打气,但效果并不明显。
看台上的粉丝大喊:“嫪毐,加油!嫪毐,加油!”“肏死她!肏死她!”我精神大振,再次发起连续急促的进攻,一枪枪直插公共汽车直肠尽头,然后像高宠挑滑车一样将她向上挑起。她的整个身体靠在克虏伯大炮身上呈波浪状起伏,嗓子里发出凄厉的啊啊声,仿佛挑她的不是肉棒而是刺刀。听得我暗生怜悯,不禁想饶她一命,但想到下午他(她)们就要加倍肏干我们,于是我狠下心来毫不留情地挑丶挑丶挑!
终于,我感到公共汽车的直肠连同整个肠胃系统剧烈地痉挛丶抽搐丶翻滚,她带着哭腔喊道:“Stop!Igive,Igive!”裁判立刻吹哨宣布比赛结束。还没等女服务员解开双手,她就弓着腰光着屁股向厕所方向跑去,敬业的女服务员紧跟在她身后。看台上笑成一片,此时比赛进行了十五分钟。克虏伯大炮探头望向厕所的方向,被王蓉用刚掏过他屁眼的手搂住脖颈深情接吻,看来她确实是有意识地用色相勾引对方男队员。
下午第二场,我们迎来了德国队——特别是公共汽车的疯狂报复。她的手指又长又硬,像梅超风的九阴白骨爪一样抓住我的臀部丶插我的直肠,似乎要给我插五个透明窟窿。我毕竟上午把她挑得太狠,而且让她当众丢丑,所以虽然受此酷刑却也毫无怨言。克虏伯大炮也冷酷无情地轰击王蓉肛门,力道比大袋鼠更加生猛。王蓉被轰得全身像筛糠一样不停抖动,我甚至能听到她上下牙齿的碰撞敲击声。
我和王蓉吃力地微笑,紧紧凝视着对方,就像刑场上即将英勇就义的烈士夫妻。十五分钟,只要忍十五分钟就赢了!我们的灵魂似乎已经脱离了肉体,超然地俯视着人间疾苦。
“半小时!”裁判喊道。德国队已经输了,但他(她)们像两台机器一样继续不停地肏干,似乎是为了泄愤,也可能是古板的性格使然。
突然,我明显感到克虏伯大炮射在了王蓉直肠里,结束哨声响起。或许是王蓉的勾引战术生效了?也或许只是因为克虏伯大炮干得太投入?不管怎么说,我们少受了半小时折磨。我想和公共汽车拥抱时她竟然闪开了,双眼中燃烧着蓝色的怒火,似乎要吃了我。我和王蓉相互搀扶着下场,背后公共汽车还在厉声呵叱队友。
这天晚上,索菲娅向我们祝贺时脸上的兴奋少了许多,因为马卡斯和阿曼达没有战胜狮子王和狮子王后,双方大战两个小时不分胜负,打成了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