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会知道,开一间酒楼需要耗费多少心神;
更不会知道,只要做到京城第一的位子,浮生楼会给她赚多少钱。
如若不是为了冬季,能随太后去温泉山庄。
她才懒得来看宋同初这张冷脸。
“长姐,上回你怎么不声不响,就冲动的把婚事退了?”
“大伯母是个孤女,你没有外祖没有长辈相商,怎么也不去问问我母亲还有三婶?”
宋同初正在收拾书桌,此时听到宋怀姝终于直奔主题了。
这才转身缓步走到了桌旁,坐下。
“哦?二妹妹觉得我冲动了?那我若是去问二婶,她会跟我说什么呢?”
宋怀姝眉头微蹙,脱口而出道:
“当然是冲动了,长姐你也不小了,怎么能听风就是雨?你平日不出门定是不清楚,其实季公子跟太子根本就没那回事!”
宋同初倒了杯茶,小口喝着,问道:
“哦?季公子不过一个庶民,而且现在婚事已经退了,二妹你现在来关心,是不是晚了点?”
谁知宋怀姝闻言,接道:
“不晚的,长姐,我今日去季府赴宴。想到你跟季公子有过婚约,就这般因为误会散了,实在可惜,所以我特意找季姐姐打听了。”
她说的眉飞色舞,不知道的真会以为,她是为自己着急:
“谁知道那个季公子啊,对长姐你余情未了!你只要……”
宋怀姝说的眉飞色舞,宋同初实在忍不住。
手腕一扬,杯中的茶水一丝不落,全部泼在了她脸上。
“啊!宋同初,你干什么!”
“宋怀姝你是鬼上身了还是失心疯了?我的婚事轮得着你来插嘴吗?”
说完,不等她反应,轻唤一声:
“无书,送客!”
说完再不看宋怀姝,带着秦臻臻出了书房。
宋怀姝站在原地,几乎要被气死了!
想开口,却只见到宋同初的背影。
“宋同初!你要是错过了季伯恒,你这辈子都会孤独终老,没人要!”
无书本来还在踌躇,这二小姐可是女子,他能怎么送客?
此刻,却听宋怀姝背着小姐,如此诅咒,顿时脸一沉。
再顾不得其他,一把薅住了她的后脖领,拎小鸡似的,直直往外拖。
“二小姐再胡言乱语,我就撕了你这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