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画作达到顶点,甚至停止的那一刻。
破雪刺中了女人的心脏,刀尖刺中了坚硬的骨头,保护最后一道防线的牢笼,虚弱跳动的心脏隐藏在后面,从缝隙中惊恐的从里向外窥伺眼神冰冷的青年。
杜母心中一惊,怒吼连连,铁青色的翅膀划过墙壁,白色的灰烬和石头四处飞溅。
她胸口的断刀仿佛死亡的黑色镰刀一次,两次,三次。。。。。。无数的刀刃刺中了保护她心脏的牢笼!
杜母从正面袭击了来袭者,但却没有击中。
下一刻,长刀刺穿了她的心脏。
她尖叫着又攻击了一次,但是没有打中。
随后刀刃于她的心口又几次搅动,就像跗骨上的蛆虫。
黑发青年漠不关心地把“死亡”一寸一寸地送到她的手里。
不管她是否拒绝,不管她是否害怕,每一刀都刺在同一个地方,笼子上的裂缝不断地扩大到极限!
最后,笼子在破雪的持续刺下破碎了,刺进了暴露在空气中的柔软的心脏!
就在这时,杜母突然转身,双手抱胸,惊魂未定地倒在了地上。
巨大的青色翅膀破坏者街面上商铺的墙壁,把一切都弄得乱七八糟。
王临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这绞肉机一样的疯狂场面。
然后他看到地上的女人像一只折断翅膀的鸟,痛苦的叫着跌倒在地,带着颤抖的咆哮向前爬去,背对着虐待她的人。
她逃跑了。
灵魂的缝合与献祭,终究不如浑如一体的我上我身。
这便是真正术式的威能。
杜母无法跟上那噩梦般的攻击速度,怪物的幻觉终于被剥夺。
她的思想在她试图进化的过程中被肢解,不断的战斗将人类的那部分冲淡到几乎听不见的程度,现在她能想到的只有她最本能的渴望:生存。
王临看着地上的女人尖叫着爬向风月,他的脸被黑暗所掩盖。
他似乎是在等待,你跟着对方,揣测苟延残喘的敌人,是否在进行生命最后的博弈,诱骗自己露出破绽,进行反杀。
冷酷,无情,谨慎至极。
当那个女人走近风月时,他终于受够了他的观察。
他把脚放在杜母血淋淋的背上,脚下的东西像垂死的动物一样扭动和嚎叫。
她很害怕。
(本章未完,请翻页)
似乎最后的苦行并没有完全消除杜母作为人类残存的意识,对死亡的恐惧意味着她还有一丝人性的存在。
王临踩着她的背再度开始等待。
他的刀只剩下一次挥击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