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谨又亲了亲她,她只一阵反胃。
「姑娘不怕,可能初次的疼痛太大,之後慢慢习惯就会舒服的。往後欢爱,也不用担心还要再挨一次这疼,这疼只有一次,姑娘现在要学着好好享受才是。」
他又恢复了原本的猛烈,而她。。。
除了留着哀伤的眼泪,她甚麽都不能做。
她得身子动弹不得丶叫不出声,只剩意识清楚明显。
来个人杀了她吧。。。
为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老天为何要开这样的玩笑。。。
明日还是他要回宫的日子。。。
她现在别说陪他回宫了,她根本没脸继续待在云府丶更别说他身边。
这样一个肮脏卑贱的污秽之身。。。
她。。。为什麽她会遇到这样的事。。。
如此荒唐。。。如此恶心。。。
「姑娘,若是不想太疼,还是要再放松些。」
他用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她却无法停止泪流。
「姑娘,往後接客,可不能再这麽哭了。若哭上一整晚,只怕有些寻芳客可没太多耐心与好心。」
她心中顿住,努力控制了自己的泪水不再流,心里却是破碎难熬。
她现在跟一名真正的妓子,没有区别。
在上官谨眼中,她就是一名被他破了身的妓子,所以她不能一直哭,因为一名妓子,在服侍男子时哭泣,是不对的。
尤其他语气中带着淡淡不悦,这明显是在警告自己。
她还能如何?她不是真的妓子。。。她。。。还是他亲妹。。。。。。
她可以强迫自己不再掉泪,但心中的恶心反感与心痛哀伤,根本无法停止。
眼神连带着更加凄楚。
「好姑娘,再多试几回,指不定松了些就不会疼了。」
不。。。她只会。。。疼一辈子。。。
因为她这一辈子。。。疼了这一回,甚麽都没了。。。。。。
比起曾经跳入湖中的哀伤疼痛,这回更加让她苦楚凄婉。
随着他对自己要的越来越狠丶折腾的越来越凶,她那根本不适过早经人事的身子,终於虚弱难捱了起来。
她感觉恍惚丶迷离,她想着,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如此想着,她告诉自己,解脱了,或许更好。。。
她不用再面对所有人对她的异样眼光。
不用再面对云府内的人对她的质疑。
不用再面对商行的人对她的看不起。
不用再面对商主客人对她轻忽怠慢。
不用再面对山庄的人的人刻意示好。
也不用想着这事後,该怎麽办。。。
天海堡那她该怎麽说?
怎麽跟杜瑛与什姑儿开口?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