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漫皱眉掀开眼皮看她:“这不离婚了吗,您怎么还那么大怨气?”
“说得倒好听!你以为离婚了我儿子就没损失了吗!那些好女人怎么可能接受一个离过婚有孩子的男人!温漫!你把我家阿力害惨了我跟你说!”
温漫:“把童童给我,不就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吗?”
趁现在她把话说到这里,温漫也就多说了几句:“我说过,只要你们同意把童童的抚养权给我,我会补偿你们这些年对童童的照顾,要多少钱你们开口,只要我给得起……”
“做梦吧你!”
沈母咬牙切齿瞪着她:“想要儿子?你觉得可能吗!童童可是咱们家族这一辈唯一的男丁!想要抚养权?门都没有!”
温漫抚着额头的大包,疼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家族?是有好大个家族?能别逗她笑吗。
既然说不通,那她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你们走吧,气也撒了,也该放过我了。”
这时候沈父走上来,“温漫,你知道阿力那个公司他投了多少钱进去吗?没有一百万也有八十万!还有很多银行贷款没还的!现在你把事情搞成这样,那你就想办法凑到这笔钱给阿力,不让我们永远不会放过你!”
温漫点点头,“要钱是吗,我给。”
给他们吧,通通给他们,只要他们别再来找她麻烦,要钱可以,要她的命都可以。
见她这样说了,沈父沈母才多少有些满意。
怕她事后反悔,沈母留了个心眼,“温漫,既然你答应要给钱,那就现在把钱给我们,从此以后老死不相往来。”
这话让温漫条件反射皱眉,“老死不相往来暂时不可能的,我随时要见童童。”
她脑子里只有童童。
“大笔转账,我一时半会也给不了你们,你们明天……”
“不许给。”
温漫话没说完,门口突然多了一道人影。
她一愣,讷讷系抬头看去。
这一眼便看见黑衣黑裤面无表情的向锦森,他双手插兜笔直而立,蹙着唇也正看着她。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向锦森的出现,也有可能是他说的那句“不许给”,温漫一时间像是恍然觉醒。
我为什么要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我为什么要为沈力的事业买单!
我为什么咬着牙低声下气受他们欺负和侮辱!
我是温漫,我是一个自由的独立的人,我不再是沈力的老婆,我也不再是当初那个在他们面前抬不起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