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岁的小孩子知道自责,知道是因为自己思尔阿姨才受伤的,可见心地善良,还很有责任感,完全没有遗传到沈家一家人的歪风习气。
纪思尔突然肚子疼,双手捂着肚子开始冒汗,吓得温漫猛踩油门。
温漫心里怕得要命,要是因为自己导致思尔有个三长两短,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而且乔子政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到了医院,纪思尔去做检查,温漫拉着孩子一直守在外面。
她担心得不行,思前想后决定打电话告诉向锦森。
彼时向锦森在跟人谈生意,怕是没想到她能主动打电话找自己,电话那端声音都是愉悦的。
但是很显然,温漫现在像极了惊弓之鸟。
向锦森说她:“怎么了,你好好说话,别抖!”
温漫:“我……我今天带思尔和我一起接我儿子,然后,然后思尔被我前婆婆推了一下……这会儿在医院呢……”
“……”
“向、向总,你说思尔不会有什么事吧?”
“哪家医院,告诉我。”
这边温漫把医院说了,那边向锦森就告诉乔子政了。
今天下午他们两个人在一起谈事情,谈的是同一个项目见的是同一个合伙人,现在连离开都是一起离开。
得知纪思尔进医院的那一刻开始,乔子政脸上的阴霾就没散过,一路上也没说一句话,向锦森看得出来他这是生气了,而且气得不轻。
到了医院,向锦森又打电话问他们在哪儿。
温漫说思尔动了胎气,医生让住院。
向锦森和乔子政一起去了病房,心想事情闹大了。
这家医院当时离学校近,温漫没有考虑就把纪思尔送来了,但这里条件不好,一间病房有四个床位。
好在最近保胎的妇女不多,纪思尔一个人住进了四人间。
两个男人赶到的时候,纪思尔正躺在病床上。
温漫站在床边,手里牵着个大眼睛的可爱男孩儿,向锦森一看就知道那是她儿子童童。
童童双手抓着妈妈的衣服,垫着脚在看护士阿姨给思尔阿姨扎针,还小声地问:“思尔阿姨,疼不疼哇?”
纪思尔摇头,“不疼。”
童童便勉勉强强地笑一下。
“怎么样?”
乔子政走在向锦森前面,到了病床前没有先看纪思尔,而是问护士。
护士给纪思尔扎好针站起来,“你是她丈夫吧?你老婆被人推了一下,动了胎气,还好发现及时。先稳稳再看吧,在医院观察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