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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外常住去了，或是让他们相互之间吵了架了。您可以相信这种事我经历过。&rdo;

多罗甘不说话了，大约是在关注煮咖啡的过程吧，娜斯佳为活动一下久坐软椅酸麻

的后背，站起身来，她一转身看见安乐椅上方悬挂着一幅瑞典著名女演员的油画肖像。

画布下角那潇洒的英文签名说明这是赠给这位制片人的一份礼物，原来这位女演员曾与

之有过一段轻松愉快的合作。&ldo;也是，&rdo;娜斯佳笑着想道，&ldo;他拍过的演员还这么有名

呐，或许他在自己那个圈子里还是很有名气的呐。可我，您瞧，又落后于生活了，居然

从未听说过他。&rdo;她沿着墙壁踱起步来，扫视着书架上的书籍。雷娜&iddot;克莱尔的《电影

艺术沉思录》、让&iddot;萨杜里两卷本的《电影艺术史》及国外剧作家的书籍‐‐看见这类

书，她心里就变得温暖惬意。在娜斯佳度过童年的那幢房子里，书架上也曾放着这一类

的书，也是出版于60年代的同一类书。刹那间她又想变作一个小女孩，回到从前住过的

那幢房子里，好让妈妈从厨房里走出来；好让她的心里不致那么空虚郁闷；好让一切都

跟从前一样；好让一年当中不要有长达三个月的冬季；好让她不要经历她所经历过的那

种恐惧和绝望；好让她能和列什卡跟从前一样，一连数小时、数昼夜地聊呀聊；好让她

不那么怕动身到父亲那儿做客……

可是，多罗甘走出厨房了，她不得不回到现实中来了。

&ldo;我依然不明白，&rdo;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一下子便介入到情境中去，说，&ldo;为

什么剧作家不能写一个好剧本呢。让她把所有小说读一遍，不是就弄不混书中人物了

吗？&rdo;

&ldo;嘿，你可是个理想主义者，&rdo;伏谢沃洛德&iddot;谢苗诺维奇摇头说道，&ldo;我不是对你

说过，我不想拍五部电影吗，说过吗？&rdo;

&ldo;说过。&rdo;她边倒咖啡边说道。

&ldo;难道我说过，我有能拍五部电影的资金吗？我说过这种话么？&rdo;

&ldo;没说过。&rdo;

&ldo;您瞧，五部电影‐‐这是一个大工程。说得夸张点儿，是个系统工程。换句话说，

是一种美丽而又无法实现的幻想。要想把这种幻想付诸实现，必须找到拍摄第一部影片

的资金，拍好它，卖好它，从中获得利润，好向投资者证明，试产品是成功的……您知

道什么叫试产品吗？&rdo;

&ldo;尝试制造的最初成品。对吗？&rdo;

&ldo;对。就这样，试产品成功了，设计很有生命力，那就可以着手烤第二张馅饼了。